,而建奴打到帝都城下,比什么言辞都好使。
他们那时候,就不端着和你打官腔儿、唱高调了。
他们在城外的庄园和家仆被建奴席卷一空,这样才能让他们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让他们惊慌、害怕、丧胆。只有这样,议和才有可能。
袁崇焕冷笑着想,真到这个时候,不论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再也没有人去哔哔什么不和亲、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了。他们唯一想的,就是让建奴赶紧走。
可是,此时此刻,听说孙承宗来了。顿时袁崇焕慌得一批。
别人好糊弄,可这老师可不好糊弄。老孙是老中医,专治吹牛哔。这些年,袁崇焕大吹法螺,胡说八道,拿一些根本兑现不了的承诺耍戏皇上。
这些小把戏就不要在孙老师面前献丑了。
对于这位出将入相的老头面前,完全是自取其辱。
“太子太保,东阁大学士、孙阁老到。”外面传来了何可纲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