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随时都可以,我是自由的。” “可是跟我在一起也很无趣。” “没有哇!” “我无法诉说更多的东西,因为我的生活如此贫瘠。”周末眼中的光暗淡下去。 “是你小说里的句子吗?” “你知道我写小说?” “对,那天宴会,你没来之前,他们谈论过你。” “那你是否看过我写的东西?” “还没有,我看文字性的东西比较吃力。” 周末想起他近视的事,今天戴眼睛的样子比不戴的时候更安静。周末想起上学的时候总有坐在角落里闷不吭声被欺负的男生,周末没有走近过他们,更没有兴趣窥探他们的内心世界。 “下次想吃什么,我去找家好吃的店。”陈峰问。 “嗯,想好告诉你。” 周末回到家,房间有了另一种颜色。 临睡前翻了翻手机,刷到同父异母的弟弟拍摄的婚纱照,婚期都定好了居然没有任何人告诉她。想必他们认为以周末的条件是拿不出多少分子钱的,周末感觉自己完全是个不存在的人,这种被遗忘的孤独深深刺伤了周末的心,她突然释然了,一个死去的人还怎么去体会死去后与自己有关的人是何种心情,一瞬间的放空让她迅速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