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是梦中下意识的搂抱行为,她微微松口气,温热的气息从唇舌间吐出,喷在她压着的骨朵儿上,摩挲感异常得让人难以形容,羞涩或是性感。 栾姝觉得自己已经燃烧起来了,她再不爬起来,怕是要融化。 她慢慢侧开脸,唇舌离开危险的位置,但身体太实诚了,又软又怂,她爬不起来,只好将脸颊继续贴在他的胸脯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背上的大手按在她的蝴蝶骨上,过热的活力从那点蔓延到她整个身体,栾姝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她必须立马马上离开男人的身体。 栾姝的一条腿还压在男人身上,她慢慢抬起腿,伸直,试图与男人并躺着,许是动作太重,男人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胳膊紧了紧,抬起一条腿压在她试图逃离的小腿上。似乎还是感觉到不舒服,他另一条胳膊也伸了过来,环住她的腰,腰腹用力,身体一翻,将栾姝整个压在了身下。 栾姝?? 原本是她缠绕在他身上的,现在变成了她完全被他禁锢在身体下,她的脸半埋在男人的肩颈里,他的领口很低,肋骨完全/裸/露,栾姝的鼻尖贴在肩窝里,唇瓣压在肋骨上,就像是她在亲吻他那漂亮的肋骨一样。 他精瘦的腰腹与她的身体完全贴合。 这种姿势,简直像是在……一样。 栾姝的手摊开在他的窄腰两侧,无助地抓住床单,她想呼喊,但又不知道男人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睡熟了的无意识行为。 栾姝的身体又软又烧,整个身体跟只红虾米一样,粉红滚烫,她吸气,鼻音窝在嗓子里,似呜咽一般,想哭。 她无助又凄苦,完全不知该如何办,胡思乱想地期望人生有点友好的色彩,但慢慢感觉到了不对。 贴合的身体触感慢慢有了变化。 嗯?嗯?! 螃蟹吐了脏是给人吃的,鸡腿硬着有嚼劲—— “啊,走开!” 栾姝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上的男人掀开,滚爬下床! 睡熟了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清晰的欲/望。 栾姝滚得动作太大,“咚”地掉下了床,头顶上男人再抑制不住的闷闷笑声。 笑得动静太大,震得床都有些抖! 栾姝—— 杀人犯法吗? 不,杀老公犯法吗? 还能继承财产! 他、是、故、意、的! 他什么时候醒的? 如此之恶劣,一直由着她小心翼翼跟只小鹌鹑一样在他怀里表演! 怎么会有如此狗的男人! 栾姝趴在地上装死,她想原地去世。 床上仰躺着的男人慢慢平复了身体的躁动,也笑够,慢慢坐起来,目光挑剔地在栾姝的后背游移,懒懒说:“便宜占够了吧,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栾姝?? 酒店的格局都差不多,她醒来后就一心一意地跟身体做斗争,根本就没想过这是谁的房间问题! 趴在地上的身体慢慢凉了温度,她才发觉室内温度很低,比她平时喜欢的温度降了许多,难怪她睡着一直觉得冷。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只穿了一件衬衫,衬衫宽大,只扣了几个扣子,领口宽松将她脖颈和大片胸脯都露了出来,两条光洁的大腿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她现在这个趴伏缩地的姿势,将她的腰肢、臀部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男人躺着时还好,这坐起来,体长脖子长,一眼便将春色都看得清楚。 栾姝努力往床底下滚,奈何木质的大床板是实心的,没有洞,她钻不进去,只能贴着床板,求饶地说:“你背过身,不许看。” 范之洲倒是穿戴整齐,上身是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条轻薄的睡裤,只此时裤带松散,裤子往下半褪,露出半截漂亮的腰腹肌肉,漂亮的人鱼线延伸进露出黑边的内裤里,性感又撩拨。 他睡得不好,浅浅地打了个哈欠,眼婕低垂,芦苇一般在眼睑上扫出一片清灰。 “折腾一夜,又吐又哭,像是我强了你一样,哦,不,是你强了我。”刚起床,他的声音暗哑慵懒,像上好的丝绸在摩擦,撩撩的,懒懒的,冲散了不少身上的清冷。 栾姝听着他胡说八道,竟无言以对。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佳,酒品也不好!所以她从不喝酒,只除了两次! 两次都是跟他在一起,他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栾姝这身几乎是光着的模样,结合他那暧昧的话,让栾姝心底抓毛,她是身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酒精
同床(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