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伸手在她头上胡乱揉了一把，“好端端跑我这儿撒什么娇？”

万年想了想，声音越发没底气了：“就是、就是才把一道题目读完，就知道它的答案了……”

话音刚落，万振鸿冷哼一声，刚想说这有什么有朝一日我闺女也能，然而一低头，看见万年顶着一头被揉乱了的头发骨碌碌爬了起来，双目炯炯地望着他，忽然就有点儿不好意思骗她了。

话锋一转，他磕绊道：“是这样的宝贝，你可能是因为当时没在你妈肚子里待足月份，营养不太够，所以仅就智商而言，比起你爸妈还是稍逊一筹……”

万年很直接：“就是说我还是笨吗？”

万振鸿：“……”

被噎了一下，迎上蒋盈警告的目光，万振鸿连忙摇了摇头，认真道：“不是这个意思，爸爸只是想告诉你，也不一定非得那么聪明，太聪明其实是很无趣的，一道谜题，能够做对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一眼就能看到谜底，那还有什么意思？”

万年觉得有道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心里的痒意，随口一提般问了句：“爸爸，倪定之前上课是什么样子的呀？”

这话一出，万振鸿面上即刻就浮现出了几丝哭笑不得的无奈神色：“他很辛苦。”

万年瞬间来了精神，觉得自己靠老爸在倪定面前扳回了一城，兴奋发问：“他听你的课也会吃力吗？”

万振鸿却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他是因为经常被周围的人蠢到，才觉得很辛苦。”

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