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不明所以,但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在她耳边,用沾染夜色的声音问:“你是不是说,这样就不会痛了?” 即使早有准备,吟哦声还是在施力的瞬间从指缝里微微泄露出来。 也幸好他施力掩住了她的嘴,才没有惊扰到隔壁同事。 “叫起来真好听,”他松开手顺势拍拍她的脸颊,恶趣味地调戏,“但要小声点。” 说得好像她愿意叫似的,她又急又恼,气得伸手挠他,因压抑着感受不敢出声而涨红了脸。 韩锐似乎是纯粹地哄着她玩,对抒发自己的欲念并不执着,就着她的敏感随便折腾了她几下就停住,拉开床边柜的抽屉,扫一眼,推回去,“啧”一声:“你这儿也没什么可玩的。” “又小,又窄,”他环顾四周,把她抱坐起来靠在胸前,这样他好贴着耳朵和她说话,“书桌快挤到床边了,翻个身都怕撞上。还是跟我回去?” 她执拗地把脸别向另一边,被他捏着下巴掰回来,接着说服:“你非要在这里做,对Lynn也不好。深更半夜家里冒出个男人,她会害怕。” 她挑眉瞪回来:“什么叫‘我非要在……’?” “是你莫名其妙骂了我欸,”他笑着慢吞吞打断她,“你对我认知有偏差也就算了,对你自己认知怎么也那么离谱?你那么年轻漂亮,又聪明,你想要生儿育女用不着玩心计,你直说,这种优化基因的好事谁会拒绝?除非,你和体制内的人搞婚外情,威胁到仕途,那另当别论。”他慢慢说着,渐渐不笑了,用平淡地语气反问道,“难道你有过这样被人提防的经历?” “没有,”她实话实说,冷静下来回想,“是你那一瞬间游移不定的表情,很侮辱人。”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没有从微表情中看出端倪,也不想穷追不舍,推推她:“跟我回去。” 她爬起来收拾外衣,准备去卫生间换,又被他拽住。 “里面冷,就在这换。” “你盯着我怎么换?” “跟我有什么好害羞?”他嘴里嘀咕,还是把眼睛转开,“你吃的什么药,让我看看,有没有副作用。” 她忙着脱衣穿衣:“在包里,自己拿。” 他很快翻到,找到药名,开手机搜索:“……唔,这里说副作用有‘情绪波动大’,我看你副作用挺明显的。” 盛致穿好上衣,腾出手来锤他两下。 韩锐把她控制住,正色道:“说副作用小,还是有一点,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停下来。痛的话,想别的办法,比如,”说着他狡黠地一笑,“做得频繁点,习惯成自然。” 就知道这家伙没两分钟正经。 盛致被他连哄带拽拐带回家,还被洗脑顺上了几天的换洗衣服,感慨这房子简直白租了。 “没白租,”韩锐心态良好,“你生气就可以往这里跑,距离近,我找你回来也方便。” 盛致的智商上线了:“你住处那么多,为什么这么巧跟我住一个小区?该不会是有预谋的?” 韩锐揽着她走在身边,手里拎着她的衣物,淡淡地瞥她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心里有切实的庆幸。 没有预谋,哪来今天? 盛致操心得太多,早上从一个屋檐下出发,她又怕司机对她有看法,不肯同车,又怕步行出去碰见另一个楼栋出来的李和铃,算着时间规划路线。 韩锐餍足地支着枕头揶揄:“你累不累?” “我不像你,我要脸。”盛致专心抱着手机计算几点出门,一个电话切进来。 她愣了愣:“是Maie。” 十二点半,感觉这时候来的只能是“午夜凶铃”。 韩锐没她如临大敌的阵仗,恹恹地打个呵欠,还在笑:“接啊,该来的总要来的。” 盛致靠在床头正襟危坐,把电话接通。 林悦琪那边响着巨大的环境杂音,像风声,她没时间和盛致寒暄,直接进入正题:“Abby,我人在北京,飞机刚落地,有消息奇乐餐饮要上315晚会,这本来是David Wu主要负责的客户,但他今天一早已经递交了辞呈,所以接下来暂时由你负责。” “OK,我明天一上班就找David交接奇乐的资料。媒体老师有没有透露要曝光它哪些方面?” “明天一早开始打听,这也是我现在找你的原因,上次你发给我的名录中有几个相关线的媒体,你明天尽早帮我联系,联系好了交接给我,我在北京方便面谈。” “明白。”盛致挂了林悦琪的电话,又打了几个电话,给关系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