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带走Maie,我们公司是不是要完蛋了?” 韩锐努力地憋,还是破了功,简直要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出眼泪。 他说:“盛致,你没发现Maie和他本来就是一对吗?” 盛致不仅没发现,而且刷新了世界观。 她退后两步,把手从老板胸口放下。 她默默走回桌边坐下,体会一个社会性死亡直接送火葬场的瞬间,其实心里在做数学题。 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他们差七岁吧?” 韩锐实在太乐了,觉得她动作像个卡通角色,很难不起心调戏:“差七岁怎么了?” 盛致回过神,恢复过来:“是我格局小了。” 这个时间间隙,小何把吃的送了过来,韩锐收了打包盒没让他进门,回到会议桌前一盒盒拆开:“吃点吧,可能不会有堂吃那么好。” 盛致接过一次性筷子,听见他闲聊:“不过你倒是很有主人翁精神啊,公司完蛋其实你也犯不着担心。” 盛致掰开筷子,实话实说:“我不担心公司,我担心你不开心。” 轮到韩锐的动作停顿须臾。 分好彼此的米饭,他才重新开口:“有人要走这我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我确实需要一个大客户作强心针,免得人心涣散都像你一样担忧,以为公司气数已尽。你预判得很好,仅仅失去一两个客户经理,我不会有这样的压力。” 他不知为什么要对她倾诉这些。 只是觉得有些话想和盛致一个人说,别人不行。 意外的是,盛致边数米粒边吃饭,最后认真说:“我知道了。” 他宽厚地笑起来:“你知道什么?” 盛致不仅知道了,还行动了。 她回家就和闺蜜通了电话,问餐饮连锁集团禧福轩的董事局主席,要不要换个公关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