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交了钱签了年框又没那么重要的客户,你不仅知道,还亲自过问、亲自处理了。” 韩锐:“…………” 那还不是因为你在那个组吗? 韩锐又产生了不想和她说话的消极感。 他说:“嗯。” 换盛致感到无语。 人家正经跟他谈工作,他“嗯”,“嗯”是什么意思? 你那么高冷,能不能别做公关? 盛致对他的从业适应度都产生了怀疑:“老板你为什么要干这行?躺在家里吃信托基金不安逸吗?” 这个问题韩锐倒是认真回答了,只是在盛致听起来显得十分B kin。 “我觉得有钱没什么用。” 你可以给我,我觉得有用。——盛致 韩锐眼睛直视路况:“人们一度盲目拜金,是因为在一个消费主义盛行的特殊时期,钱被推崇到令人晕眩的高度。但是回归理智你就会发现,高级一点的事情靠花钱办不成。盛致你想掌握权力,我也想,我们对于权力的理解不太一样。” 盛致不由自主挺直了脊背,转过脸认真听他说话。 韩锐:“我是这么理解的,古今中外都是关系社会。关系人脉是你手里拥有的构件,如何用构件搭建起自己的框架,如何塑造建筑,它能承载几何,也就是拥有多大权力,办成多大事情。这可以称之为‘艺术’。如果你没有更形而上的追求,不如从这里开始。权力不是别人赋予你的,就看你自己能怎么搞艺术。” 盛致起了两胳膊鸡皮疙瘩,从没听过这种论调,从小到大爸爸妈妈也不会教她。 这男人有点东西。 但他说这些恐怕也是试探。 盛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野心超过能力太多,插科打诨笑起来:“你这调调让我好惶恐,像要物色合伙人。” 韩锐似笑非笑:“反正Willia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