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米笙哭着摇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小米,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我们的宝宝,”乔醉把她抱在怀中,柔声安慰“你害怕,宝宝也会害怕你放心,艾滋病虽然是不治之症,但是是可以阻断的,小舅妈和司徒锦瑟只要按时服用阻断药物,不会被传染上的” “你们为什么都不肯听我的话呢”安可晴急切的大声说“我可以发誓,我割伤她们时,用的是干净的刀片,我也没把我的血弄到她们的伤口上,她们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你们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解释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因为你弄伤了她们,”方尧冷冷说“对我们来说,你是敌人,敌人的保证,不值得相信” “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安可晴崩溃的大喊“是我是得了艾滋病,只要知道我得了这种病的人,就会对我畏如蛇蝎,我很难过、很痛苦,可我从没想过要去害人我平时很小心很小心,我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之后,从没在公众场合吃过饭,我不想害任何人” “那你为什么划破我小舅妈和司徒锦瑟的手”云爵气冲冲质问“你这说法,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因为我被司徒蓝玉威胁了”安可晴哭的泣不成声“司徒蓝玉说,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做,她就把我得了艾滋病的事情传扬出去我自己是无所谓了,可是我还有爸妈、有妹妹,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得了艾滋病,他们的同事、朋友、甚至是我们家的亲戚,都会瞧不起他们,像畏惧我一样畏惧他们我妹妹还小,那样的鄙视和畏惧,她受不了的” 云爵问“司徒蓝玉怎么知道你得艾滋病的事你不是说” “先说你没有用你的血害司徒锦瑟和北北的事,”顾君逐打断云爵的话,看着安可晴的目光幽深冷清,仿佛可以窥透人内心深处的秘密,“司徒蓝玉让你怎样做,你又是怎样做的。” 安可晴哭着说“她拿了两个人的照片让我记住,然后她先把我带到司徒锦瑟的附近” “她用刀片割破了我的手,然后她让我用带着我血的刀片,割破司徒锦瑟的手,让我把我的血,涂在司徒锦瑟的伤口上。” 她低下头,捂住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用力摇头,“我不想害人,可如果我不按她说的话,她就会把我是艾滋病人的事,曝光出去。” “我没办法,只得答应帮她,可我偷偷把刀片换掉了。” 她抬眼看着顾君逐,哀求的说“求求你们,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想害任何人,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刀片换成了干净的刀片,我也没把我的血涂在她们的手背上” 她看向叶星北“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害司徒锦瑟,我也没有害你,不管是司徒锦瑟,还是你,我都是用的干净的刀片,我更没有把我的血涂在你们得伤口上,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