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逐微微低眸沉思。 他不得不承认,乔介燃说的有道理。 这件事太严重了,关乎陆时秋性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和不确定。 他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什么,吩咐顾驰“把所有给阿秋做手术的医生和护士找来,我要见他们” 顾驰问“少爷,是找陆念齐给秋少做手术的那些人,还是燃少找的为秋少做手术的医生护士” 顾君逐说“陆念齐找的那些人。” “是,少爷”顾驰吩咐下去,很快那些人就被送了过来。 一共三人。 一名医生,两名护士。 三个人,就敢给陆时秋做换肝脏和肾脏的手术。 这是全没把陆时秋的命当回事 看到这一名医生、两名护士,乔介燃几人和邱老爷子、邱思蘅又是一阵愤怒。 邱老爷子气的心口窝一直在疼。 人老了,上了年纪,就越来越疼爱子孙后辈。 陆时秋优秀、能干、性情好,还孝顺,一直都是邱老爷子的骄傲。 他心爱的外孙、陆家二房矜贵的继承人,却被几名野医生、野护士弄到手术台上,割了肝脏。 这简陋的手术条件,比之好一些的宠物医院都不如。 他邱家的外孙,竟然落到这样的下场,让他怎能不心痛 他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邱思蘅紧张的不行,不住的给他拍背顺胸,唯恐他气出个好歹。 三个人,被押进房间,全都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做,可以前从没出过事。 他们三个,有的是缺钱,有的是太爱钱,为了钱,铤而走险。 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钱也可以让他们将人伦法纪置之度外。 没被人抓住的时候,他们总是有侥幸心理,总对自己说,就做这最后一票。 做完这一票,赚够了钱,他们就收手,以后再也不做了。 只做一次,肯定没那么倒霉,被人抓到。 可做完一票,拿到了辛辛苦苦十年二十年也赚不到的钱,他们又心动了,又想着,再做一次,最后一次。 再做一次,一定收手 于是,一次又一次这一次,他们终于被抓住了。 此时此刻,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不后悔。 早知道会被抓住,他们早早的收手就好了 早早的收手,不但拿到了钱,还没被人抓住,可以拿着钱,去做他们想做的事。 可现在 顾君逐定定看了三人片刻,问三人“你们谁是牵头的” 三人,两女一男。 两个女人,齐齐伸手指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鼻青脸肿,可见已经被好好“招待”过。 此刻听到顾君逐的问话,浑身抖的像是筛糠一样。 顾君逐问他,“你是牵头的” 男人嗫嚅着,说不出话。 顾驰一脚踹在他后膝弯“我们少爷问你话呢老实回答” 男医生被踹的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两名女护士吓得够呛,也跟着“噗通噗通”两声,跪倒在地。 男医生扑跌在地上,膝盖疼的像是碎了,也不敢揉,哆哆嗦嗦说“是我是主刀、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