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正常,才发现她只是太困了,松了口气。 赵夜清看了一眼桌子封好的助眠药,低头抄起花鸳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步履从容的走出热气熏天的厨房。 “殿下,我……”天河后面跟着云汉,一走过来就看见赵夜清抱着花鸳出来,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那个,”天河的话转了个弯,道:“我路过,我路过。” 他转身想抓着云汉快走,赵夜清开口:“站住,走什么?” 天河认命的转过身,后面云汉眨了一下眼睛,说:“属下就先告退了。” 赵夜清这次倒是没拦着。 他准了云汉离开,眼神落在天河身上,道:“你们关系很好?” 指什么? 他和云汉,还是他和……小花娘? “不敢不敢,哪里哪里,”天河干笑两声,默认赵夜清说的是后者,道:“属下不过是和小花娘随便聊聊。” 感觉要是说很熟的话会死掉。 赵夜清看了一眼怀里睡着的花鸳,问:“你怎么做到的。” “……?” 天河挠了挠头,犹豫半天吐出两个字:“天赋?” “……”赵夜清面无表情的抱着花鸳从他身边走过去,说:“杖毙吧。” “不是?!” 自然是不可能的,天河完好无损的跟着赵夜清来到了偏院,在门口看着赵夜清把花鸳放在了床榻上,还细心的脱了鞋,盖上了被子。 花鸳真的没醒,也是,半夜没睡觉,早上又一直守在厨房里,约莫是累坏了。 天河等赵夜清出来,才道: “云汉都和我说了,”天河正儿八经的说:“殿下您这是……看上人家小花娘了?” “胡扯,”赵夜清蹙眉:“本王是这般随便的人?” “咳咳,好说好说,”天河觉得自己懂了,摆手,说:“想要小花娘不那么怕您,简单,多笑笑,多说说话,自然就有亲和力了。” “……” 赵夜清二十年来除了小时候对双亲笑过,就再也没做过这种事情,有些犯难。 他转移话题道:“那你觉得,这小花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属下觉得吧……好人啊,”天河点点头:“您多留个心眼是好事,身份不同,经历不同,所作出的行为也不用,想法也不同,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您若是不像如今这般,京州百姓都未必喜乐安泰。” 天河的一张嘴讲起大道理来倒是没什么说服力,不过他说的确也有道理。 只是这些道理并非是赵夜清不懂,只是他的理性与感性在碰撞拉扯。 “属下觉得吧,凡事循序渐进,水到渠成,”天河拍了拍赵夜清的肩膀:“有的时候不是你二人有隔阂,而是时机未到。” 赵夜清嫌弃的挥开他的手:“少打哑谜,以及那个李少卿,给本王注意着他点。” “是。” 有朝一日他居然会被下属开解,都是因为…… 赵夜清朝着里屋望去,有点火气,又不知道火气从哪儿来。 枝头的麻雀叫的欢快,吵得赵夜清头疼。 再吵下去,里屋的人都要被吵醒了。 “天河。” “属下在。” 赵夜清咬牙切齿:“让那个麻雀闭嘴。” “属下……”天河愣了一下,抬头,眼中有些许的迷茫和错愕。 花鸳一觉没睡多久,撑这腰坐起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居然躺在了床上。 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厨房熬药,怎么会…… 花鸳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坐起来缓了缓神,下床推门出去想看看是什么时辰了。 谁知道她一出门,就看见天河爬上了院子外面的那棵大树,赵夜清站在院子里看着,天河手里逮着个什么东西。 “你们在干什么呢!”花鸳看清他手里的东西,两步跑过去,对着树上的人道:“天河!你快放开它!” 天河歪头,顺着树干滑下来,把手里的鸟翅膀撒开,那麻雀扑腾两下,似乎扭伤了,歪歪扭扭的扑倒在地上。 “你们干嘛呀!”花鸳捧起地上的小麻雀,顺了顺它的羽毛:“就算是有什么怨气,也不能对着一只小鸟撒气啊!再说了……麻雀也不能吃吧……肉这么少……” “多可怜啊!”花鸳道:“不可以这样欺负它。” “你喜欢这个?”赵夜清不解的皱眉:“一只小……”麻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