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很清楚。 在这里，龙瑜确实无法得到更多。 比如这个赛季，他已经做到最好了。 甚至公平起见，他甚至比自己更有资格拿到金球奖。 常明平心而论。 但是，最终自己还是因为各种叠加的优势，以微弱优势战胜了他。 即便只差一步，那也是迟尺天涯。 人们能记住阿姆斯特朗，有几个能记住第二个走出舱门的人呢？ 常明沉默了。 他几次张嘴想再劝几句，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让他说，小龙你留下来吧，继续给我当僚机？ 看着表情失望的常明，龙瑜表情依旧平和。 他也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刻。 他缓缓闭上眼。 “大明， “米兰对我很好， “特别好。 “所以即便离开，我也希望米兰能越来越好。 “米兰的未来，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