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索性一把火烧了干净。” 皇帝眉毛一动,菅悦听得想乐。 这淑妃看来有洁癖啊,别人碰过的东西你不会再用,那你身边这男人不也被人碰过,你不照样用得挺开心。 还费尽心机耍心眼磋磨别的想用的人。 不知道皇帝在那自己个儿脑补了些什么,默默往旁边远离淑妃的方向坐了坐,又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把那个侍女带上来好好审问一番。” 菅悦正等着这句话,拍马屁道:“陛下英明,微臣也是这么想的。” 淑妃自然不会暴露程云莱在什么地方,她还没折磨够呢。 “陛下,是这样的,那侍女已经跑了。” “跑了?”皇帝语气疑惑。 “臣妾只是想教育教育她,谁知她一个不留神居然跑了,臣妾也只能算了。”淑妃语气颇为惋惜。 菅悦适时开口:“说起来,微臣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院中水井似乎是很久没用了吧,水都干涸了,可是为什么旁边的水桶是湿的呢,连系在上面的绳子末端也是湿漉漉的呢。” “而且微臣还在桶里发现了饭粒,”骆惊尘把水桶提进来,菅悦伸手从里面捻起一物展示给皇帝,“陛下请看。” “这件事实在是让微臣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井下其实有人,所以才要送饭下去不成?” 皇帝面色沉沉站起身,淑妃慌张开口道:“陛下,我……” 皇帝举起手示意她不必再说,径直出了门:“开井救人。” 身后,淑妃瘫坐在椅子上,陛下最讨厌滥用私刑之人,也不喜宫妃勾心斗角嫉妒狠毒,她全都犯了。 陛下,不会再容着她了。 她,算是完了。 水井很快被破开,被困两日半的程云莱气息奄奄的被救上来,乌发散乱,樱唇发白,一双美眸迷离含泪楚楚可怜望着陛下,挣扎着想要行礼。“……陛下,” 皇帝拦住她的动作,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温柔道:“你受苦了,不必多礼。” 程云莱痴痴望着他,长睫一眨眼角滑落两行泪水,虽然面色憔悴但风采不减,韵味更拉到了极致。 菅悦摸着下巴啧啧感叹,这才是楚楚可怜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淑妃那做作范儿,在真正的女主面前,根本不够看。 眼看二人眼对眼心连心,氛围感爆棚,火花子蹭蹭往外冒,程云莱身子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皇帝轻轻松松把人一揽,来了个公主抱就大步向外走,急声吩咐:“传御医。” 菅悦找准机会冲上去问:“陛下,那淑妃娘娘该如何处置?” 皇帝现在本来就在气头上,程云莱又晕了过去,他又心疼又生气,冷声道:“禁足三个月,容后处置!” 随后急匆匆出了门。 三个月啊,有点短啊,果然还是狠不下心来吗。 菅悦翻开小本本,不过也够了,凭程云莱的本事,三个月时间把皇帝的心牢牢抓在手里应该不是问题。 骆惊尘帮着开完井后去洗了个手,甩着手回来就看人都走光了,就菅悦站在那不知道写什么呢。 有什么可写的,她怎么天天在写? 他站到菅悦身后,就看她在小本子上画心呢。 他无言望天,这么爱给人保媒拉纤,上辈子怕不是个红娘。 菅悦画完心,合上本子一回头吓一跳,“骆将军,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呢。吓我一跳。” 骆惊尘抱着胳膊问她:“走路要出什么声?” 菅悦示范给他看,边走边配音:“啪嗒啪嗒——” “就这样。” 神经病啊! 骆惊尘看了一眼日头,问她:“吃不吃饭?” “吃啊吃啊,你请客吗?”菅悦连忙凑过去,也不皮了。 “内御膳房?” “好啊好啊,据说来了个新厨子,做糕点特别厉害,我一直想试试。” “你消息倒灵通。” “那当然,宫中的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别看我这小本子不大,但上面记的可都是大八卦,很厉害的。” “说来听听。”骆惊尘被她这么一说,也勾起了几分兴趣。 菅悦翻开一页,清了清嗓子:“前日,宫门口三角恋事件听说没?” 骆惊尘摇头。 “有个小侍卫忒不地道,同时蒙骗两个姑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