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苑参加万寿宴的官眷,但是进了怀王别苑才知道是个鸿门宴,” “官眷?你是女的?难怪拎起来跟个小鸡似的没二两重,”大齐惊奇地围着她绕了一圈,然后和勇子对视一眼,“女的应该不会是耳朵吧?” “对对对,我是女的,我是都察院佥都御史章承安章大人的长女,西北大营提领章承定是我伯父,”章岚看到了希望, 章承安不是很熟悉,大齐和勇子对章承定倒是知道,“哟,还真是官眷啊,你一个女的是怎么从怀王那里逃出来的?这会儿那里可是重兵把守吧,” “先别管这个了,两位大哥,我想知道这里是不是长公主的别苑?我要尽快见到长公主,”章岚焦灼地问, “对,没错,这里的确是长公主的别苑,但是长公主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见的,何况长公主这会儿可不在这,” 章岚刚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又被打沉了,她没想到自己一路艰辛,得到的竟然是这个结果。 大齐和勇子没有再跟她废话。 对于眼前这个来历不明,在如此敏感的时刻突然出现,声称自己是官眷的女子,大齐和勇子将信将疑,但是也不敢对她做什么,找了个倒座斜对面的空屋子把她扔进去关着。 刚被扔进来,章岚极力跟他们解释自己的确是官眷,要见长公主确有要事,也试着大声叫嚷,但是不管她怎么折腾,外面就是没人理她。 章岚思索现在该怎么办呢?在这里等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长公主;不回去自己逃出来的消息暴露不知会给马氏她们带来什么后果。。。。。。 扒着窗户缝,章岚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庭院,苦无良策。 过了不知多久,章岚决定不能再等了,无论如何得闯出去。她试图撬开窗棂,右手的手指甲弄翻了,攥心的疼。她把流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允了允,耳朵却听见外面传来了人声响。 “桂嬷嬷,这大晚上的还劳烦您老人家来回跑的,真是辛苦您老了,长公主那边一切顺利吧?” “你个小崽子,不该你问的甭问!” “是是是,小的多嘴,” 。。。。。。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因为没其他声响,在屋里窗边的章岚还是听到了一点,“长公主”三个字从窗缝里钻进来,掠过她的耳朵。她马上顾不上手上的痛,扒住窗缝往外看。 院子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侍卫服,似乎和刚才见过的风哥差不多;另一个则是个上了年纪的嬷嬷,看样子就是所谓的桂嬷嬷。那个嬷嬷似乎赶时间,脚下不停地往里走,那个中年侍卫跟在旁边,凑着说话。可能因为院里没有其他人,那个中年侍卫提到长公主,那个嬷嬷虽然呵斥了,语气中的怒意却不是很明显,倒是叮嘱谨慎的意思更多一点。 他们没有提灯笼,天上的月光忽晦忽明,章岚看他们的身影不是很清楚,但是莫名地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嬷嬷。 她来不及细想,立刻用手大力砸窗板,一边大声叫喊:“桂嬷嬷,桂嬷嬷,桂嬷嬷,” 突兀的声响引起了院中两人的注意,那个桂嬷嬷迟疑地停下了脚步,看向了那个中年侍卫,“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叫我?” 中年侍卫毫不在意,“刚才手底下的人跟我说抓了个耳朵,扔在哪个屋子里晾着,不用管他,桂嬷嬷忙您的去,这么点小事就不用您老费心了,” “行,这几天你们可得好好盯着,出了什么岔子误了长公主的事,我老婆子头一个先不饶你们,”说完,二人又启步往后走, 章岚急了,更用力地砸窗,嘴里也没什么顾忌了,“桂嬷嬷,我是聂钧聂大人的未婚妻,我有长公主令牌!”最后一句是章岚用尽全力吼出来的,甚至有点破音, 桂嬷嬷敏锐地捕捉到了“长公主令牌”几个字,猛地煞住脚。她是长公主的奶嬷嬷,作为少有的几个心腹常年贴身跟在长公主身边,同时作为令牌持有者,她知道,只有极少数完全信得过的人才能拿得到长公主的令牌。 “你去,把那个叫喊的人带过来,我要见她,小心点,别让太多人知道,” 中年侍卫很惊诧。手下人报告说抓了个耳朵,还是个女的,自称是从怀王别苑逃出来的官眷,他作为长公主府的侍卫首领,一年间抓不少以各种名目想混进府的宵小之徒,嚷嚷有长公主令牌的还是第一个。这下他不敢掉以轻心,忙说:“嬷嬷放心,我亲自去,绝不经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