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可人这么想着,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打算证明一下自己尊贵的身份。 “诶?我珠呢?” 她搜刮了自己的口袋,结果啥也没有。 空荡荡的,家产为零。 “怎么?最近都已经混到样当没有猪的养猪人了?过这么惨?” 该说不说,她这补刀能力也是够强,想必以后是有什么都能补什么了。 妥妥行内一把手。 崔可人欲哭无泪,迫切地解释道:“什么呀?!我是在找我的珠子,那可是我用眼泪留下的美丽,老珍贵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颗的,可不能丢掉了!” “啊,行行行行行...下次我生日的时候记得送我一串珍珠项链哈,要没有这么多,手链也成。”她顺手接住一片落叶,开始她的放纵。 谢念陌有一个小小的"癖好",喜欢揉搓花瓣,没有花瓣,就喜欢揉叶子。有时她也认为自己的心理铁定是有点扭曲了,但她就喜欢这么干。 而被她"打劫勒索"的崔小鱼,开始了她的指控:“你怎么能这样子?你再也不是我所认识的蟹蟹了,我的蟹蟹很可爱,她肯定不会这么对我的。” 她马上就要嘤嘤嘤了,不过这时,绣姨毫无征兆地来了: “你们两个又闹什么别扭呢?唱戏呢?” 两人抬头望去,看到了别人看不见的绣姨,不过今天她后面跟着的不是日常喜欢冷脸的宪叔和阳光开朗邻家小妹妹的昧昧。 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 满头白发,带着遮住了半张脸的面具,增添三分神秘感,穿着打扮有些不寻常,应该是小镇里来的。 和绣姨产生鲜明对比,一个还是幼体,而他已是成年体。 听绣姨讲,朝去夕归小镇只有一个灵魂达到了这样的程度,那就是他们的镇长。 他的腿脚感觉上不是很好,柱着一个银蛇拐杖。 为人很有礼:“两位好,在下东岳,这厢有礼了。” “诶!泰山叔叔,是你呀!”崔可人跟他还挺熟的。 东岳,泰山之神。 他微微颔首,道:“小崔,咱俩也算是有缘分了,在这里还能见到,下次回家,记得代我向你的哥哥问个好。” “好滴!” 崔可人答应得格外爽快:“不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呢?你跑那么快,想见他还不是老快了。” “额......”东岳有些尴尬,只能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这不是不久之前,刚刚和你老哥闹了点矛盾,现在我每次出海,不是遇到大风,就是遇到大浪,我人都要没了,你看我这腿,全都拜他所赐好吗?这不是想让你在他面前说点好话,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嘛。” “哦~~”崔可人瞬间就悟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会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的。” 东岳:“......”你这丫头,考虑过像我这样的老年人经不起折腾吗? 绣姨在旁边捂嘴偷笑,看着真的很像一个看热闹的小孩子。 此情此景,谢念陌也有点想笑。 不过,东岳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她身上了: “啊,想必你就是小谢吧?” 他朝她走来,停在她面前。 他的眼睛很好看。 这是谢念陌看到他露出来的眼睛的时候的感想。 两人的身高差距还是很大的,所以他特意弯下腰来。 “我?是的。我是谢念陌。”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还是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真实。 “嗯嗯,我知道的,苏方海的外甥女,对吧?” 他说话的时候很温文尔雅,就像是一个翩翩君子。 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一个君子,只是年岁渐长罢了。 谢念陌即使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的外公,依旧在应付了事:“对的,您说的很对,就是不知道您是不是想要了解什么?” “哈哈...你倒是个明事理的。”东岳直起了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崔可人,“还以为朋友之间会相互影响得很深远,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两个单独可以被区分开来的个体,真是幸甚至哉!” 崔可人:“?” 这番内涵不要太明显。 崔大小姐差点就要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管他是神是鬼,先揍一顿再说吧。 好在...谢念陌还是把她拉住,让她不至于太过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