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图谋不轨又怎么办?!” 说完,他一脸严肃地看向谢念陌,希望她能给个解释。 她无辜地眨眨眼睛,绣姨无奈,只能继续解释:“哎呀,你个糟老头子,着什么急呀?人家是小谢的同学,就坐在她后面。” 宪叔这回才终于不再说什么,自顾自地忙去了。 而这件事情的"根源",就乖乖地坐在旁边,一脸不明所以,满脸都写着与我无瓜。 谢念陌其实看他也挺顺眼的,她虽然表面看上去话不多,有些冷傲孤僻,但实际上,内心戏还挺丰富的,就是不太善于表达。 就像现在,谁会不喜欢看帅哥呢? 何况还能延年益寿,使心情愉悦。 “......老板,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秦遇夏刚送走两个红着脸的小姑娘,一转头,就发现自己正在被盯着看。 不可能承认真相的谢念陌当然不会说实话:“没什么,就是看看你能不能担得起我们这个店的门面之位。” “......” 现在店里没客人,唯一的两个人,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地听见。 秦遇夏看向她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 像是在看一个瞎子。 "眼瞎"的"蟹老板":“......” 她真的会谢。 自己种下的因,就算果要烂掉,那也必须是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那老板,你看我够不够格?” 有时,帅哥也是不解风情的,就像现在一样。 “滚。”谢念陌的耐心被成功耗光,整个人周围都散发着低气压,“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话,你就好好地咽下去。”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OK,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你该回哪去就回哪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总之,不要打扰我这一方天地的安宁。” 她这话已经说得很绝,是在克制范围内的绝情。 被教训的那一方也罕见的认真,思考了很久才说:“这个规矩,是你店里的规定,还是你对我的偏见?” 偏见。 这两个字,围绕在她心间,久久不能挥散。 就像是那永远散不去的阴霾,像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她的灵魂之上,让她喘不过来气。 她对他是偏见吗? 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是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她学着去善解人意,学着和过去说“再见”,学着让自己努力地融入这个对自己并不是那么友好的世界。 算了,还是保持一种与己无关的心态最重要。 这几年来,她还没有遇到过让她这么棘手的问题。 受到太多偏见的人,往往会对这两个字产生发自内心的悸动...... “是我店里的规矩,不是单单针对你一个人的,你别往心里去。其实...你已经很够格了。” ──不用为了迎合别人的想法而去改变自己,不够格的,是我自己。 谢念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当她不知所措时,她往往喜欢看窗外的世界,可能就算是满目悲凉,她也还是会向往更广阔的天空。 秦遇夏还是那个没事人,没心没肺地眉开眼笑,每个字都透露着自信:“那是,我就说,哥的魅力从来都没有削减过,无论何时何地,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就像你,一颗在人类面前总是闪耀着独一无二光芒的彗星,其实也没必要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这样...活得太累了。 看风景的人,看着窗外,本应在窗外的人,正在看看风景的人。 绣姨夹在两个人中间,听他们讲话都云里雾里的,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作为一个经历者,她能做的,也只是伏在谢念陌耳边轻轻说道:“这个小伙子啊,是不是有点自信过头了哇?” “......” 她在心里笑了一下,算是默认。 绣姨似有感慨:“像这样的乖娃子,我以前倒是没怎么见过...虽说看着也不大靠谱,和小麻雀差不了多少。” "小麻雀"就是崔可人,当时因为绣姨一时不查,所以把她名字看错了,就一直“小麻雀”,“小麻雀”的叫,叫到后来就成一习惯,也就没想着要改过来。 反正听着也蛮亲切的,也符合她个人的性格。 这个时候,恰好秦遇夏突然唤了她一声:“老板?”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