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不疼了。”鹤灵渊笑起来,闷闷的笑声和含含糊糊的话语尽数掉在姜浓耳畔,有些痒。 于是姜浓又想从他怀里出去了。 “不亲便不亲,你别走。”鹤灵渊不肯松胳膊,把人给抱紧在怀中。 姜浓却执意要站起身,鹤灵渊轻叹一声,只得放开了她。 他撇了下嘴,委屈问道:“你生我气了?” 结果姜浓刚落地,就转身又坐了回来,只不过换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隆起的小腹也横亘在了两人之间。 姜浓捧着他的脸,极为庄重地将唇烙印在他脖颈的伤处。 鹤灵渊一下子就不动了,他的手掌按在姜浓的后腰上,胸膛起伏得厉害。 她的亲吻像她这个人,娇娇柔柔的,仿佛某种刚满月的小动物亲在掌心的触感,绵软且惹人爱。 鹤灵渊被她亲的上半身不自觉地往后靠,贴着椅背仰着颈子连喘息都重了几分,他一手护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不断地摩挲。 “可以了吧?”姜浓抬起脸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 鹤灵渊的喉结滚动着吞咽了几次,才眸色沉欲地锁定在她的唇上,“不可以。” 他俯首凑近,噙着她的唇落下一个如疾风骤雨般的吻。 姜浓半天喘不上气,捏着他的肩膀掐了掐,他才逐渐缓和下来。 内室中响起断断续续的咂吮声,鹤灵渊把人拢在怀中亲了又亲,最后是姜浓力竭才阻止了他的行径。 他神色愉悦地将她的衣领整理好,又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你头发散了。”姜浓抬手勾走挡在前面的发丝,一边把玩着他的头发,一边说:“我帮你束发吧。” “好啊。”鹤灵渊自然是乐意得很。 他抱着姜浓站起来,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去拿了木梳和发冠过来。 把这些东西塞进姜浓手中后,他屈膝半蹲在了她面前。 姜浓拽了拽他,“你坐着。” 等鹤灵渊在椅子上坐好了,她就站在后面开始给他梳理头发。 “你还记得吗?新婚第二天,你的头发也是我梳的。” 姜浓解开了原本绕在头发上的那条发带,拿着梳子从头梳到尾,发丝被打理齐顺后,才慢吞吞地开始帮他把头发挽起来。 “记得,那天你非说什么古有丈夫给妻子描眉化唇,现有你姜浓给丈夫绾发戴冠。” 鹤灵渊抿唇笑得发丝直颤,被姜浓啧了一声,他才堪堪克制住了笑容。 “……那天我虽然是第一次给你梳,但梳得其实挺好的……都怪你自己一直不耐烦地挪动,才导致最后带歪了发冠!” “不是不耐烦,是因为你那时候扯掉了很多头发,所以我又疼又不敢吱声……” “有那么糟糕吗?” “也没有那么糟糕,回想起来只觉得你可爱。” “可爱什么?嫌自己头发多吗?” “当时你我新婚燕尔,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你的,别说掉几根头发,哪怕是你想帮我剃个光头,我都会在旁边给你递剃刀的。” 姜浓闻言,嘴角不免漾出笑意,“油嘴滑舌,闭嘴!” 她细心地将发丝都塞进了发冠中,随即拍了拍手,看着自己帮他把头发打理这般服帖,不禁高兴地笑出声。 这一次可比新婚那天早上挽得完美多了。 鹤灵渊抬手想去摸,又被姜浓给打掉了手。 姜浓:“别把头发摸乱了。” 鹤灵渊:“摸乱了,你再给我梳。” 姜浓:“谁要给你梳,自己梳。” 鹤灵渊:“我帮你梳也行,很多年没有给你挽发髻了,也不知道手艺生疏了没有。” 姜浓抿了抿唇,正待说什么,茗春就端着汤药叩响了房门。 这是给姜浓的安胎药,到了时辰就要喊她喝。 辜长青也跟着一并来了,他这几天忙的跟陀螺一样,好不容易等到鹤灵渊苏醒,马不停蹄地就从鹤府赶了过来。 茗春进内室伺候姜浓喝药,鹤灵渊理了理袍子迈步去了外间。 辜长青见他出来,悬着的心脏才彻底落下。 “朝中局势如何?”鹤灵渊问。 “一切都好,卫敛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是蛰伏定下了,还是另有他谋。” “不用管他,现在漠北的事情足够他焦头烂额了,等到祁王过去,疫病的真相迟早会被揭穿,到时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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