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师傅当时的作为也不知会不会把书给她看。 “奇怪,木离今天怎么了,不对劲。”姬颜看向前方背影挺拔离得十分远的木离,咕哝了一句。 盛清锦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大概某人惹怒他了吧,或者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 “什么事?与我有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最后那句话是肯定语气。 “大概吧......。”说完,盛清锦岔开话题“在地宫时你说你杀了紫魅,是用毒吧?” “......嗯”话题转的太生硬,但姬颜还是接着他的话头说道“我在他的解药里加了点阴明草,她为人谨慎我就多放了几颗进去,我提前吃了解药,在她要吃的时候故意在她面前试吃了一颗,她果然就没了怀疑,吃了下去。” 盛清锦赞赏的点点头。 见人不说话了,姬颜却开口问道:“那你又如何知道我能听懂你的那句暗语,如若我没来呢。” “我自是信你会来的。” 姬颜又问道:“你当时可是有什么计策?” “自然。”盛清锦道,偏头见姬颜直皱眉,他便又笑道:“这是什么表情,当时我确实有一个计谋,不过想的比较浅显,原本是想以我的身份,若是有人通报给那所谓的宗主,必定会前来,届时我主动下手胁迫住他,到时动静自是不小,你若知道肯定能想到是我做的,定会想方设法的来这里。” “这与你让我走有何相干?” 盛清锦好笑道:“不是我让你走的,是紫魅当时让你跟她走,她为刀俎我们为鱼肉,低头也是应该,再说我们也知她目的,你不会有险境的。” “你……当时我自可以在水牢里把解药给她就是,留下来,她也不会对我怎样。”想到在归墟这人为自己受了伤,有些自嘲道“我不会武功,只能又能由你们保护,分身乏术了是吧。” 盛清锦看着怒气冲冲的姬颜,无奈道:“我没有这样想。” 姬颜有些生气,她不喜欢被别人当成累赘。 姬颜再次哼笑一声:“我看你是想把我支开才对吧,因为我手无缚鸡之力会给你们拖后腿。” “好好说话,我可是你的债主,真是越发没大没小。”盛清锦说了一句,随即又说道:“可是我们能从水牢里出来的确是你的功劳。” “是不是我的功劳,你自己清楚,说是我的功劳,其实你是知道自己的计策一定会成功,才会明确的让我往“东”走。” 姬颜的语调带着不愉,声音就不自觉大了些。 盛清锦不可否认的勾了勾鼻子。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他只是做了对他来说比较轻松的决策,少一个累赘多一份轻松。 不过,被排除在外的境地,让她很难释怀,他永远不会知道当听到紫魅说他们都变成怪物的时候,即使心里不相信,但还是提前预演了最坏的打算,那种担心和自责有多么让人无力。 狄严频频的往回看,错愕道:“这两人是吵起来了吗?” 另外两人没理他,静静的骑着马,只是当狄严身前的人要掉下来时,郎九用马绳拍了一下他身下的马道:“扶稳,不要东张西望。” 狄严把嫣娘往上提了一下,朝木离嘀咕道:“怎么又是我带着,不是你家小姐要带的吗,不应该由你来。” 木离觑了一眼。扬手挥鞭,马受了疼一声长嘶,撒开四蹄绝尘而去,如同蓄力满弓的箭卷尘狂飙,狄严被迫吸了漫天灰土,双眼愤恨骂了句:“他娘的......” 当姬颜几人到城门口时,木离已经提前与在酒馆收到信在这等待的冬雪汇合,冬雪坐在马夫的旁边时不时通过吹开的布帘看自家小姐,面容冷如玉,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里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听见一些字眼从里面散出来,“怪物”“水牢”。这些听得让她心惊肉跳的,倘若不是姬颜旁边还坐着一人,她早就控制不住扑进去对自家小姐嘘寒问暖了,想到这,哀叹了一声,就彻底不往回看了。 出了城门后,盛清锦让车夫寻一个宽大荫蔽处把马车停下,身后浩浩荡荡的车队连延一线,错眼一望像是一条层叠起伏的山脉。 姬颜疑惑的问向盛清锦:“你这里面装的都是药材?”说完又觉得不对,那运箱子的马车车轮陷进地下深部不浅,行动缓缓,超出药草所有的重量,而且他当面指出柳家卖假药,属实算是得罪了柳家,纵使再忌讳天下第一楼的名声,应当也不会再卖给他药材。 清锦:“你觉得呢?” 姬颜撇了撇嘴:“不会是去哪打劫的金银珠宝吧。” 清锦被这话逗笑,牵起嘴角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