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是滋味,斜躺在榻边自艾自怜叹口气,却又不甘,于是试图用主动搭话方式吸引方注意力,“阿杳,今日出去玩怎样,开么?”
温雪杳嘴角荡漾着笑,可这笑容在宁珩看来,怎么看都透露出一股“与他无关”扎意味。
“开啊。”温雪杳晃着怀小翡,轻柔道:“自从生下小翡,还是一次出去游玩,前段时间被拘在屋,可真是闷坏我。”
宁珩注意到她身后桌上“大包小包”,视线偏转,“你买不少东西回来。”
一说起这个,温雪杳就不免得意。
桌上那些可都是她今天下午战果,堆山摆一摞。
原来她在上京城时,也不觉花钱享受有多快乐,最近方觉这其中滋味。
先前她表哥表嫂便说有孩后性情或会有些变化,没想到她居然改变在此处。
不过温雪杳倒是不觉这有何不好,从前她不喜爱玩乐,不喜凑去人多方找热闹,更不喜金银那些俗物。
现在她简直与过去大相径庭,不过她玩乐喜好都把握有度,以未觉有任何不好之处。
总之都是能使得她快乐法。
她洋洋洒洒说起自己今日买些什么,上至外祖父,下至身边小暑,她都精挑物什,就是为专程感谢大家在这段时间她格外关爱与照拂。
说到最后,像是刻意忽略谁。
还有谁呢?
自然是榻上一直竖着耳朵期待自己名字出现在方口中宁珩。
他翘首以盼,直到温雪杳炫耀完自己今日买种种谢礼,就是唯独没有听到自己那份。
于是乎,今日被忽视许久宁世终于在沉默中爆发。
屋内气氛霎时出现变化,连乳母都嗅到不同寻常酸气,她连忙寻借口躲出去。
而这正好宁珩肆无忌惮发泄声绝佳机会。
“阿杳。”宁珩绷着脸。
温雪杳似还没有察觉到眼前危险,听到声音后敷衍朝后方“嗯”一声。
宁珩盯着那颗都不曾回转一下后脑勺,中压抑那一簇火苗彻底被引燃。
他“噌”一下从榻上弹坐起来,双手紧紧扣着榻边,一字一句道。
——“温雪杳!”
——“你如今是不是没我?”
——“你经有十三日没有吻我!”
——“你回来后都没有问我今日吃得好不好!”
——“你、变、、!”
温雪杳身背着他,脸上笑早就憋不住,肩膀也随着他越来越激动控诉声而剧烈颤抖起来。
宁珩瞧见人反应,愣一秒,霎时没气性,小翼翼低声试探道:“我方才是不是太凶?”
“吓到你?”
宁珩说完之后便有些后悔,表嫂说诞下孩后会比寻常更敏感脆弱几分,这时尤其需要夫君小呵护。
他中懊恼不。
忙从榻上站起身,趿拉上鞋就往温雪杳身边跑,边跑边道:“阿杳,阿杳,为夫方才不是有意,实在是一时没忍住......你最近太不关我。”说着说着,坚强青年声线又变得委屈起来。
小翡不喜他,他一抱之即哭。
如今阿杳也不惦念他,霎时间,宁珩觉得自己仿佛便是这世间最可怜之人。
等察觉身后人走近,温雪杳连忙收敛表情,不过还是被细宁珩发现端倪。
他整颗都记挂在她身上,如何察觉不到她真实中想。
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宁珩在底哼声。
没再上当。
知晓她是故意看逗弄自己后,他中委屈更是只增不减。
不哄哄他就算,怎得现在还学这般坏!
既如此,他也要......
下一秒,宁珩嘴一撇,脸上登时挂上一副泫然欲泣好不委屈神情。
七尺男儿竟将西捧动作信手拈来,丝毫不觉违和羞耻,“我实在为自己觉得委屈,你就是这般你结发夫君。”
讨伐来得太快,前一刻方还是在小翼翼反思忏悔,温雪杳因这突如其来变故愣一瞬,同怀中小翡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一眼。
这一眼更被一旁青年抓住把柄,他怨声载道叫苦连连道:“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