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盯着那道背影,霎时瞪大了眼,张大了唇,脸红了个透。
半晌才憋一句:“才急!”
不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心里想。
今日他般戏弄,改日就是他再急,在里也是轻易不了!
屋外,盛夏天,宁珩想寻到一处能令他冷静角落都难。
方才许多个瞬间,他脑海中那根脆弱线都险些绷不住。
何止是想亲?
若只是想亲,也就不必如此痛苦忍耐了。
但他就怕,那一个吻落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
想将按在软榻上,将身上由他亲手为穿上衣裳再一层层剥去。
想吻,更想独占。
让那张不知天高地厚小嘴,日后只敢喊他“哥哥”。
至于季焉,他是该尽快备上一份足够分量重礼,谢到他门。
那礼足够重,让季焉个真君,往后再不敢生多余、一丝一毫不该有心思来。
助他信奉那句——臣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