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好的一起吃喝玩乐,好像只一转头的功夫,她就忘了。 居不易只好咳了一声问:“你呢?” “当然是去找我的小哥哥啦。”邬山月傲娇地甩了他一眼,没有羞涩和腼腆,只有对愚蠢问题表现出来的不屑。 “谈情?” “要你管!” “巧了,我是去找位老哥哥,讨债。” 说话间已到了一处岔路口,邬山月很自然地冲他小狗拜拜一样地摆了摆手:“那就此别过吧!” 说完,选了通往小禾家的那条小道,蹦蹦跳跳而去。难说不兴奋,因为她觉得又要见故人,又快见摩勒了。 结果几步之后,心里一咕哝,再等扭头一看,居不易仍旧紧跟紧随。 邬山月一定足,回头蹙眉:“诶,你怎么还跟着我?” “谁告诉你谈情和讨债就一定是两条路?我只是恰巧走在了你的身后,而非跟着你。” 居不易一定是早早就想好了这套说辞,才会将如此违心的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自自然然甚至还得意洋洋。 而且说完之后,他还故意向前迈出了一大步,反超到了邬山月的前面。傲娇一甩头,阔步而前,还不忘很机警地强调道:“你可不要跟着我哦!” 这话一落,果不其然他必须又挨上了一脚。 这是他料到了一脚,没有提前躲,自然不会事后恼。这是计划之中的由头,让他理所应当地停下了步子,恭请邬山月重新占据领路人的位置,而自己便是顺理成章继续跟随。 或许还不能并肩,但跟随,也是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