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笑了笑,那眉眼里似乎是在说:“你可千万要听我的。” 居不易伸手想去翻看一下她摞过来的那叠书,邬山月直接压手不让他翻:“说了不用翻,都带走!” 见居不易还是一脸疑惑,她嘿嘿地笑道:“俗话不是都说了嘛,书中自有黄金屋,那一本书就是一栋房子,你不全搬走岂不是损失多多?” 感情是被埋汰了,居不易翻了个白眼:“那书里还有颜如玉呢!” “哦,对对对,全带走全带走!”邬山月转过身,指点江山一般地展望了一下这一列列的书柜,感叹地说道:“瞧瞧,这一排排的,不是书架,都是老婆呀!想想看,美人带着房子主动找上你,如此美事儿,你可一个也不能辜负呀!” “五十步笑百步哈?好像你不是想捞好处一样!”居不易翻了个白眼,甩手走到了另一列书架旁,捞起一本书说:“咱们各找各的,互不干扰!” 邬山月本来也算闹够了,点了下头,继续埋头找她该着的。 可这居不易,自己说着互不干扰,但没翻两下就觉得跟邬山月隔开了距离,翻书都翻得不得劲了。 手速明显慢了下来,兴趣也淡了,翻书的样子也变得漫不经心。更忍不住拿着书本当幌子,眼睛却越过书本,翻过书架,飘乎乎落去了那个翻书少女的身上。 书中自有颜如玉?他手里拿着书,眼睛却瞟着一个活灵活现的姑娘,算不算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可好像锅里的就是比碗里的好看,一本本的书被他拿起又丢下,却不见他再低头看一眼,那目光里只有一个翻书的姑娘。 终于,每一个书架都被翻了一个遍,地上凌乱地铺满了被他们淘汰掉的知识,最终不得不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书果然是为了考状元用的,并且还是文状元。 邬山月恋恋地拿着最后一幅卷轴,失望地念着上面的文字:“《出师表》,诸葛亮。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居不易收回了眼神,拿着手里的《老子义疏》走了过去。二人交换了一下各自手里的书,各看了一眼,一齐扔在了地上。 “不值钱不值钱,这些都不值钱!我家里有正儿八经的孔明真迹,其中就有这份《出师表》,现在这满屋子全是印刷本,根本毫无珍藏价值。” “别这样说知识,知识听了会不开心的!” “诶,那倒可能还真不会,如果知识传递的是深明大义……”居不易感觉自己是发现了点什么,探问式地说:“两锭金,你发现没有,这里的书好像都是些催人上进的那种……” 邬山月连连点头:“对,忠孝之类的尤为齐全,却连一本杂谈小说都没有。这块知识的海洋,徜徉起来还真够单调。” 居不易略一思忖,笑道:“不过如此说来,这里的主人应该也是讲道理的人。所以你更加不必想着伏击啊,偷袭啊,这种暴力的逃脱手段了!” “讲道理还拿铁笼子锁咱?” “只锁了,但并没有杀啊。” “照你所说,怎么我还得为他的不杀之恩感恩戴德?老财迷,你还真是人不虐我我自虐,一个字,贱。”邬山月埋汰完,白眼一甩,走到了石门前,开始摸索起了开门的机关所在。 居不易跟了过来,一边帮着找,一边嘴上不停地交待道:“反正待会若真遇到了这里的主人,你别上来就喊打喊杀的主动邀战。咱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误闯的经历说清楚,没准人就直接把咱放出去了。” 邬山月笑了笑,没再接话。 她将石门摸了个遍,无果之后又在一旁的墙壁上摸索。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一块手感略有不同的石砖,是松动的。她试着往里一推,就听“哗啦”一声,石门真就打开了。 居不易眉毛一挑,转头向她竖了个大拇指。 邬山月傲娇地昂了一下头,正要转身走,犹豫了一下却又停了下来。 居不易凑了过来:“怎么了?” 邬山月昂首看向他,虽然带笑,但态度尤为认真:“我们的伙伴关系到此解除!你是偷偷摸摸溜走也好,还是见着人之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随你!反正就当我们不是一起的,有机会就自己走!” “为什么?”居不易也严肃了起来。 “你或许是误闯,但我却是千真万确的有求而来!你可以不为其他,只要全身而退;但我不行,我不能空手回去。求不得,我就只能抢!”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花钱给你买!” 邬山月愣了一下,却见居不易神色极其认真,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喂,老财迷,我没听错吧?你疯了?还是最近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