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她,这才要躲起来,考验你!” “嚯,这么无聊!”唐小豆先发出感叹。 “不可能!”摩勒再次摇头:“她既然想知道我有多着急,就应该是躲在暗处观察。可她现在人呢?” “对,我当时也这么说。”小禾低着头,不敢对视摩勒的眼睛,只当是背书一般地说道:“可小月姑娘说她是个没耐心的人,怕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忍不住现身相见了。所以……她就让我帮忙多看着点,回头可以讲给她听。她还说……说说,说她要至少听个三天三夜才够。” “呵,那她干脆找个说书的嫁了得了。”唐小豆默默出声。 小禾赶忙接着说:“我也劝她这样行不通,可她非说好玩,拉着我,非要我帮她!小月姑娘对我有恩,我也觉得这……这或许就是你们之间的小情趣……所以就答应了。这会子见到大哥你这么着急,我也后悔死了。早知如此,就应该第一时间告知你实情。” 摩勒依旧不觉可信,带着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埋头的小禾:“那你告诉我,她去了哪里,现在又在何处!” “这些……这些小月姑娘并没有告诉我,她只说……就是出去玩玩。” 小禾飞快地在脑子里搜刮,忽就想起了那晚摩勒与邬山月的月下交谈。 她赶忙把偷听来的信息杂揉了进去:“对对,我想来了。小月姑娘的原话大概是说反正也不方便跟你见同门,抽这个空不如先去游山玩水。还说之后要跟你一起回什么山去拜师父,那么定终身之前就一定要先测一测你究竟有多喜欢她,有多关心她,有多爱护她……” 摩勒稍稍有点相信了,他不会想到小禾会将他与邬山月的对话偷听了去之后再加工,更不会去揣测小禾的心理。 况且,这是一个平安的消息,相比较噩耗,谁都会更愿意去相信侥幸。 唐小豆见摩勒的神情有所缓和,终于能把憋在嘴里的牢骚说了出来:“这女的可真够坏的啊,栽赃咱们灵宝玄门啊。” 小禾做贼心虚,抬起头来赶忙辩解:“我,我……我哪有栽赃?” “不是说你,是说那个什么月儿,分明挑拨离间呐!她想要见到的关心和着急,难道是要摩勒拔剑对同门吗?” 小禾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刚刚造谣了自己的恩人,她心里正当愧疚呢。这会子又见新脏水泼来,她有能力是一定要帮忙挡一挡的。 “小月姑娘才不是那种人。大哥一旦与你们会合,这种谎话即刻就会被戳破。我承认是我心太硬,如果早早说明,连这种误会都不会有。” 她看向摩勒,眼神诚恳且坚决。 摩勒却在发呆心想:“对啊,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言有什么意义?莫非是月儿自己料到了师姐会设伏抓她,用这种玩笑的方式避开,同时也不让我为难……若真是如此,倒是她的作风。” 可现在他要如何让她知道,她的测试是这么的成功,他就是这般地想她。 小禾声声抽泣,唐小豆挠着头皮埋怨:“哎呀呀,怎么还哭起来了?你和那个月都是好人,就我口无遮拦说错了话,行不行!” 摩勒垂了下眼皮,招手让小禾快快起身。 小禾却依旧摇头表示拒绝,声音带泣:“我不但让大哥担心了,还给小月姑娘造了污名!你们对我都那么好,我真的快恨死自己了。” “如果是真,你也是听了月儿的交待,何尝有错?”摩勒抬了抬手,示意她赶快起来,却也在沉了一口气后带着渴求地再次问道:“那她可曾说明……她什么时候回来?我要如何去找她?” 他的瞳孔里好像只有一点点的微光,小得已经凝聚成了一个点,好像如果等不来他想要的答案,这点光也会即刻消失。 小禾看得清楚,也体会得明白,但她已经不敢再把谎言精确,怕下一个谎言更难圆。 一时间的迟疑,她未能即刻给出回答,连抻着脖子等答案的唐小豆也忍不住地催道:“所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知道就赶紧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小禾摇了摇头,但也马上给出了一个可以斡旋的希望:“小月姑娘只是没有说明具体的日子,但确实有说,等大哥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她就主动来找你。况且,况且你和她不是都约好了要一起回山见师父吗?有这个约定,你还怕什么!” 摩勒扭头看向唐小豆:“我们什么时候回山?” 唐小豆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挑着摩勒肯定爱听的话说:“应该也快了!咱几个师兄弟们,整日里在这里也没啥正经事在做。既然都是混日子,在哪儿不是混,估计没几天就都回去了。” 摩勒咬了下唇,面色好像平淡,心里却有波澜:“师姐一心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