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道人。 道人也笑了笑,免了多礼,潇洒笑道:“贫道亦与二位所见一致。” 这话回得一个妙,任谁也不能说他们出家人说过谎。 居不易暗松了一口气,气势跟着打足了劲,指着台阶下的贾云亭亦比方才的斥责还声高:“听见没?两位得道高人都这般说了,倘若再有人要查我居不易的房子,就是来找事儿,就是在挑衅!届时也就别怪我得理不饶人,使这来者非但上不了眼前的台阶,更永远也别指望还能上得了台面!” 话音一落,身旁的计无谋轻发了一声笑,只他二人能听到,仿佛是在问:“倘若是我,你能怎么着?” 居不易顿了一顿,眉头稍稍蹙起,也只他二人能看见,仿佛是在答:“别给我难题,我不想回!” 贾云亭亦没了言语,只是心有不甘,还迟迟不肯退回。倒是人群里已有其余门派的人喊道:“既然三位德高望重的都这么说了,咱们也再没有了不信的道理。居大财主打扰了,我等这便退去。” 居不易拱手还礼,笑意间装出一股酸溜溜醋意道:“兄台何必强调三位?意思是我不在其中喽?这话的鞭策意味很浓嘛,看来居某人还得多多努力呐!” “哈哈哈,居老板玩笑了,告辞,告辞!” “不送,不送!” 众人熙熙攘攘的要调头,凌山派的皮大丘非是喊道:“不过毕竟有人在附近见到了可疑男女,未免正是那小妖女与小叛徒,更为了守护居大财主的人身财产安全,吾等还是应该留下一些人马,只在院外巡视勘察,不做打扰便是。” 凌山派其余人连忙应和,其余门派的人也就跟着称好了。 真一个笑面虎,一肚子的肥油,全养着坏水! 居不易只能拱手,嘴上装着玩笑:“皮师兄,你可真是个小调皮鬼呐。那我领情,谢了,多谢了……”但他的心里实则是在发咒,只怨自己还是地买少了,否则定让其无立锥之地,也不会再听这些贫嘴贱舌! “居老板言重,客气!”皮大丘拱手还礼,又一个眼神送给了贾云亭,意思是也算留有了后招,贾云亭这才回身退了下来。 以这俩带头,热热闹闹地撺掇着安排准备留下的看守人员,这时就听有人高声喊道:“快看,房顶上有人!” 啪嚓……居不易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什么叫功亏一篑? 居不易用他那破碎了的心不住地哀怨:“哎呦我的那个大闺女嘞,你与其不躲远点儿,刚还不如一开始就跟摩勒一块儿猫在屋里呢!现在好了,全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