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 药王陡然慌了:“你听谁说的?” 这个所谓的规矩当然存在,但不过就是他恃才傲物,为的是彰显了他的难访难求。旁人问起倒不觉得什么,甚至还会让他感到骄傲。可这毕竟有损品德,又怎好对亲闺女启齿狡辩? “不是真的吗?”邬山月闪闪烁烁的眼睛里满满地写着:我那么单纯,您千万别骗我。 药王犹豫了,此刻的踌躇难言并非是因为否认和谎言有多么的难以开口,而是他想再衡量一下如何回答能给女儿留一个更加美好的第一印象。 “是不是真的,您快说啊……” 邬山月又一声催促,药王一咬牙,还是决定按照正统的教育来:“爹爹有错,爹爹能改!” 邬山月含着怪笑:“怎么个意思?” 药王口吻坚定:“之前那些荒唐的问诊要求,我即刻废除。以后一定认真奉行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医者天职。” “这……如何能使得?”她的脸上满是天真可爱的稚笑:“爹爹您医术高超,美名远播,倘若不制定一些门槛规矩,人人皆可来求诊,岂不得忙死?” 药王吃了一惊,听得她继续说道:“况且这种规矩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愿挨打的可以不来,谁能说得了什么?况且……” 话到这里,她眉梢一挑,多过来了一眼轻瞟,似笑非笑里都是精灵顽皮之气:“我听闻那些姑娘跟了您之后还都挺开心的呢,说明爹爹您身体不赖哦。” 这个口吻,这个说话方式……药王吓得急一起身,待看清眼前之人并非闵柔之后,他立即慌张且气恼地说:“这怎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家该说的话?” “您怎么急了?是我说错了?”邬山月佯装无措地捂了一下嘴,再轻轻挪开小手,蹙着眉头软糯糯地问:“难不成您的身体并不好?” “够了,可以了!” “难道您这么多女人,都只是在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她们该不会都还是完璧之身吧?” “够了!不要再说了!” “那就不是完璧喽?”邬山月轻一声哼笑:“怎么我说什么您都在发怒?是哪一句出了错?” 药王气急回头,正对上了她的一双深眸。朗朗的秋水之目浅浅一荡,再看下去竟变成了惊涛骇浪…… “你!”药王颤着手指着她。 “我怎么了?”邬山月一歪头,又换回了天真无邪。 药王愣了一愣,转身暗藏狡黠的目光,轻声问道:“这里的事情……你娘……可有知晓?” 邬山月眼珠儿灵动一转,故意慢了些语速:“我想她应该不知道吧。” 药王急问:“当真不知?” 邬山月笑道:“您知道我们那里的消息闭塞得很,我也是到了这边才听说了一些爹爹您的风流韵事。” 药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腰背也跟着挺直了。只是回头再瞧见女儿稚嫩的眼神,他还是添上了一句解释:“男人在外面有些应酬在所难免。你娘脾气烈,很多事情不让她知道是为了她好。这个道理你该懂,你做女儿的……应该也不会告诉她吧?” “大人的事情小孩儿别管,对吗?” “主要是大人的世界,小孩儿因为阅历少,很难理解全面。而片面的信息传递又很容易出错,一旦曲解了本意,反倒把简单的问题搞复杂了。” “哦……确实挺复杂,我都听不懂了。”邬山月笑了笑,圆圆的脸蛋上,嘴角边,小小的酒窝打着旋:“不过您放心,我真正关心的不是这个,而对于不关心的事情,我也没打算过多传颂。” “那你关心什么?” “南宫瑶华!” 药王一愣,实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邬山月笑道:“您既然有出诊前必先得美人的要求,且您也应下了灵宝玄门的邀请,那么身为珞珈山上唯一的红妆,南宫瑶华是否也是送到您手中新娘?” 眼见药王惊异着眼神直打量着她却并不回答,邬山月意识到是自己焦急了情绪,忙又扯了扯腕上的铁链,撒娇地说:“她若真是我的小娘,还锁我欺负我,我可是要怀疑是不是您授意的呢!” “当然不是!”药王忙是连连摆手。 “您别不承认了!谁不知道您的那些女人都特别听话,没您的指使她敢这样对我?即便没有指使也是默许!亏我千里迢迢来找您,满心想着认祖归宗呢!” “哎呀,不是不是,她不是我的女人!” “骗人,灵宝玄门哪里还有第二个女的?” “真不是!”药王坐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