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他也曾冷眼旁观自己的生活。直到遇到那个将他作为一个平等的人来尊重的黑手党,他有了一个梦想,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但你与他不同,你更不幸,你沉默着,忍受着,将一切看作自己应当赎的罪。他忍不住去帮你,就像帮平行世界的自己。可是你终究和他不同,你让灵魂逃出□□,以保持心的纯洁,拒绝堕落。 你不会伤害任何人,却也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你在平静中崩坏。 他察觉到这样下去或许他就快失去你了。 你在仗助的怀里睡着了,像小宝宝一样蜷着,手指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服,湿漉漉的面容却平静恬淡,悲伤的潮水退却,仿佛没有哭过一样。 “你该守护她,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助她,而不是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趁虚而入,你明知道她不会拒绝。”仗助冷漠地说。他似乎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和所有人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你缺乏安全感,缺乏感情,你是在本能地保护自己。也许你就是窗台外的花,只要看着你静静地开就好了,乔鲁诺不该伸手采撷。 “你的想法就说明你和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这样下去小姐只会变得越来越破碎,在那之前,我要将她修补起来。” 认为不该打扰你的人生其实是一种傲慢。 正是傲慢的旁观,才无法发现你内心的空洞。 你在杜王町的生活和以前相比变得好了很多,你变得和同龄人没什么区别。就连乔鲁诺都忍不住相信你走出来了,开始新的生活了。但是原来你从来都没有忘记,那不勒斯的一切仍然笼罩着你。 错误的土壤如何开出正确的花。 仗助如果触碰窗台外的花,就会发现它的心是空的,徒有美丽的躯壳。 乔鲁诺沉默地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咖啡。 仗助把你放到床上,发现你的房间很空。你的东西太少,简直像住在宾馆,似乎哪天你消失了,房间也还是这样不会改变。 他回头认真地对乔鲁诺说:“你要怎么修补她?用你自己?那我也可以,我也会修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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