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2 / 5)

不远的位置。

你左右看了看,马上就发现了躺在床上的狗卷棘,你缓步走过去了。

他把头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亚麻色的头发。

你轻声叫了他一声。

他没有回应,你注意到他胸膛那里在剧烈的起伏,呼吸也很沉重。

你迟疑了一下,将蒙在他头上的被子掀了起来,“狗卷同学?”

他的脸很红,身体也在不由的发抖,怎么看他这个样子都不对劲吧,你一只手放到了他潮红的脸颊上,另一只手推了推他,“醒醒。”他现在的脸颊温度烫的你只想把手收回来。

是发烧了吗?

你收回那只推他的手撑在床上,头向他逐渐靠近,你把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果然是热的,而且比你热的多,“还真发烧了啊。”

你起身,狗卷棘已经睁开了眼睛,“醒了?”随着你起身的动作,那些散落在他脸上的白金色头发也都离开了。

痒痒的,而且是凉的,很舒服。

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在这儿,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道,“……鲑鱼?”是他做梦吗?你怎么会在他的房间里。

“抱歉啊,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进到了你家,胖达和我说你可能生病了,让我来照看你。”你瞥了一眼他衣果露的肩膀。

是衣果睡吗,那你是不是应该回避?

他似乎是清醒了一些,急忙用被子捂住了头,“……木鱼花。”

顺带还把你摸着他脸的那只手带了进去。

他被子里好热啊。

你把那只已经被捂烫的手收了回来,“你发烧了,宿舍里有退烧药吗?”

“…木鱼花。”他露出了一只眼睛看你。

“那你宿舍钥匙在哪儿?”他指向书桌的位置,你点头,正想过去拿钥匙,狗卷棘却伸出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他咳嗽了两声,“木鱼花。”

他的手真的好烫,你忍住想要甩开他的冲动,耐心解释道,“你发烧了,宿舍里并没有退烧药,所以我得去帮你买,很快就回来了。”

他还是不松手。

“半个小时之内。”

“……鲑鱼。”他这才放开了你。

你去书桌那里拿了钥匙,又去了一趟厨房,看看冰箱里还剩下些什么一会儿他能吃的。

进厨房之后看到厨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怨不得家里的酒味不是很重。

你出门二十多分钟后就回来了,不仅买了退烧药,还买你洗衣服常用的香芬。

那会儿从厨房里出来就闻到了一股酒味,你顺着味道来到了浴室,浴室里的酒味是最重的,你甚至都感觉自己进了酒窖。

味道的源头是那泡在水里的校服,嗯…都不能说是水,应该是泡在酒和水混合物里的校服。

这都“腌”了一晚上了,会不会以后都是酒味了。

于是你还买了香芬,正好你的香芬也快要用完了,等给他用完你再拿回去自己用。

你开门进去后发现他已经穿好家居服坐在沙发上了,见你进来,他先是看了你几秒,随后想起身却被你制止了,“你坐着吧。”

“怎么起来了?”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你把温度计取了出来甩了甩,看好上面的温度后递给狗卷棘让他夹住,而你则是去给他烧热水。

“…木鱼花。”

应该是不想躺着的意思了。

你指了指你来时放在桌子上的牛奶,“空腹吃药不太好,你要喝点儿牛奶吗?”

(ps:亲们,空腹也不能喝牛奶哦~)

“……木鱼花。”

你帮他卡好时间,去厨房给他找了一片吐司递到他面前,“那就先把这个吃了吧。”

他接了过去,盯着那片吐司看了十几秒,才道,“……鲑鱼。”

怎么感觉烧的有些神志不清了,这反应还慢几拍。

你起身去厨房把已经烧好的开水和冷水兑了兑,然后撒了一些在腿上试温度。由于傀线的原因,你的手和胳膊是冷的,并不能感知温度到底合不合适。

感觉有些烫,你又兑了一点儿冷水。

“不想吃就别吃了。”你把那杯调好的温水递给他,反正也吃了一半了,“我待会儿可以进浴室吗?”虽然已经进去过了,但是还是说一下比较好。

“……鲑鱼。”

接过他手中的体温计,举在头顶上下转了转,“嗯…39.2℃?哇,我头一回见发烧到39℃的。”

你赶忙把胶囊抠出几颗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