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所以没有多少汇尘土,她只需要简单扫扫地就好。 她上次来时从神殿里捡了个青花瓷瓶,回家里灌满水,将鲜花的根茎修剪规整后插进瓷瓶中摆在宋春山遗体躺着的石床前。 她将干枯的花拿下来,重新换上还带着露水的鲜花。 “春山叔叔,我不能时常过来看你,就让这鲜花陪着你吧。”她站在‘床’前双手合十闭上眼,心中默默念道。 她没忘记宋春山的灵魂已经被她送走,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回到神庙刚一进门,就看见她两个哥哥并肩站着,站在青铜棺前沉默不语。“哥,你们在这儿杵着做什么?” “妹,我俩在想要不要把它清理一下。”黎簇指了指那具青铜棺,张不泊沉默点头表示认同。 “……”黎奚徊看向棺椁,脑海中母亲发话了。 “简单扫扫就好,放在这里落不了太多灰。乖崽别当它是什么古董,它和普通青铜器不一样,不用小心翼翼的。” 获得了女子同意,兄妹三人将棺椁外面仔细擦净,女子看着自己的棺椁很满意。 “乖崽,借你身体一用。”女子话让黎奚徊只是愣住几秒,随即点头同意。 紧接着在黎簇和张不泊的注视下,黎奚徊身体一僵,左眼变为赤金色。她抬手抚摸上青铜棺,棺椁在她手下散发着淡淡金光。 那棺盖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上升悬在半空,露出了棺材内部的样子。 与被珍宝堆满的神殿不同,棺椁中空空如也,只有正中央摆放着一柄长剑,长剑剑柄上挂着一块玉佩和一条红穗子。 那长剑为青铜所造,剑身呈柳叶状,据目测长度大概近一米左右。由此来看,这把剑的年代大概是西汉中期前。 被女子占据身体的黎奚徊向棺椁内探进半个身体,伸出双手将长剑握在手中慢慢拿起来。 ‘她’看向长剑时的眼神无比温和,嘴角还勾着一丝笑容。 黎簇和张不泊在旁边看着‘妹妹’的神情,他用手肘碰了碰张不泊。“哥,小徊怎么那么看那把剑?” 他是个普通人,听不见女子和妹妹说话,只是觉得妹妹的行为莫名其妙。 “那是母亲。”被黎簇叫做‘哥哥’的张不泊认真纠正道。他是黎奚徊的亲哥哥,黎簇为了方便就干脆改口叫他哥。 “现在小徊身体里的是你们俩的母亲?”黎簇再次看过去,他妹此时正拿着那把剑,一脸茫然。“哦,现在不是了。” 此时拿着剑的是黎奚徊,她看看手里的长剑,对这把剑的主人十分好奇。 刚才母亲控制她身体时所做的事情她都能看见,母亲这般温柔,这把剑会是谁的? “母亲,这把剑是?” “别人的长剑,一直放在我这里。”或许是看见这柄剑的原因,女子的声音都透着温柔。 嗯……肯定不是‘他’的,要不然这柄剑肯定早就被母亲折断了。 她拿起剑柄挂着的玉佩,从怀里掏出手帕细细擦拭。擦拭干净后将玉佩我在手里摩挲,忍不住啧啧称奇。 这玉佩色泽温润成色极好,一面刻着玄鸟图案,另一面能隐约看清用秦小篆刻着一个字。 看这玉佩的宽度,下面应当是还有一个字,如今像是没刻完似的。 “扶…”她喃喃着将玉佩上的字念了出来。扶桑?还是别的?她不由自主地抚摸着那个字陷入沉思。 没刻完的那个字到底是什么呢? “把它放回去吧…”女子长叹了一口气,幽幽道。“现在还不是用到它的时候。” 什么叫现在还不是用到它的时候,那什么时间是正确的? 黎奚徊很想问明白,但她能感觉到女子并不想说,也就不再多问。她用手帕将长剑擦拭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棺椁中。 那棺盖慢慢回落,回归原位。兄妹三人今天的劳动结束,拿着东西打道回府。 夜晚,黎奚徊躺在床上还在想着青铜棺里的那把剑。她只觉得脑中信息很多,思绪纷乱。 “乖崽,你真的要去盲冢吗。”女子突然说话了。 “母亲,我想帮他们。” “……”女子陷入沉默,许久后才开口。“那天你们的聊天吾一直在听,吾要告诉你,那里是他的地盘。” “你们现在去,不会得到任何东西。而且…”女子像是十分犹豫。“他一直想要的都是你,你不会有任何活着的机会。” 女子的一席话,让她有些混乱的思绪反倒清晰了起来。“如果我死了,他是不是不会再对别
长剑(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