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卿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别忘了那壁画,说不定还会有别的东西吃它。”黑瞎子脸上扬起笑容,满满地恶趣味。 顾子卿无语,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 “黑爷,你看它身上的伤。”黎奚徊蹲在蛇尸身边,观察着它身上那些旧伤。 这大片伤口的纹路,不像是什么利器抓出来的,倒像是摩擦留下的钝伤。 众人对着巨蛇看不出什么,决定原地修整片刻再接着前进。 顾子卿和黎奚徊坐在一起,顾子卿背对着她,露出后背请她帮忙看看有没有受伤。她刚才躺在地上肩膀好像被尖锐的石块刮伤了,有些痛。 外套脱下来,她看到了几道血道子,伤口不深,血已经自行凝固了。 “顾姐姐,我给你消毒,会有点痛。”黎奚徊从包里拿出酒精棉轻轻擦拭,怕她痛,擦几下就吹口气。 消毒完毕,黎奚徊拿出伤口隔离贴给她贴上。“好啦。” “谢谢你玲玲!”顾子卿活动肩膀,感觉到肩膀上贴合严密的贴纸后向黎奚徊道谢。“你比黑瞎子靠谱多了。” “姐姐别这么说,黑爷很厉害的,我都是他教出来的。”黎奚徊呵呵笑,将东西都收回包里,准备拿点东西出来和顾子卿一起吃。 就在这时,一种很难闻的气味飘进她的鼻腔。她皱眉,抬头,有个人正像她们走过来,脸上的笑容让人很不舒服。 她转过身将正背对着她的顾子卿的衣服拉上来穿好,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来人。她背后的长刀微微颤动,好像很想出来再见见血。 “有什么事?”黎奚徊挡在顾子卿身前,皱着眉问。 这男人身上弥漫着一种腐臭气息,有点辣眼睛。 “啧啧,这人都不需要吾出手了。”脑海中母亲说话了,背后的黑刀不再震动。“他快要死了。” 黎奚徊闻言,端详那男人的脸。这一仔细看不要紧,那人印堂发黑,黑得离谱。 她想起电视剧里算命的经常说的一句话: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那男人是黄歇带过来的雇佣兵之一,他就是看顾子卿长得漂亮想调戏一番。 至于为什么略过黎奚徊,可能是因为她刚刚捅穿了一条巨蛇的脖子吧。 顾子卿慌忙站起身,摸出她刚别在腰间的小刀。“你要干什么?” 那人不说话,就一脸邪笑着对着两个姑娘吹口哨。 “母亲,我好想刀了他。”黎奚徊嘴角抽搐,强压下心中那股想拔刀把他给刀了的冲动。 长得没黑爷帅还学黑爷吹口哨,真是无语。 “没必要,乖崽。”女子呵呵笑。“有人要来替你解决了。” 话音刚落,嗖的一下什么东西打在那男人脸上,那人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着黎奚徊身后的草丛。 “还真是不怕死,这种地方还想着泡妞。”黑瞎子拍了拍手从草丛里走出来,站在黎奚徊身边。手搭在女孩肩上,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小心点,别把自己命泡没了。” 那男人被他老大拽走,黑瞎子的手离开女孩的肩膀。 “小丫头,下次再遇到就要狠一点。”黑瞎子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这张脸太有欺骗性,不怕死的都以为你好欺负。” 黎奚徊乖乖点头,仰头看看黑瞎子的侧脸,忽然问道:“黑爷,你以前会遇到女人调戏你吗?” “……”黑瞎子沉默,认真思索起来。 “好像没有过。”黑瞎子摩挲着下巴,语气好像还很遗憾。 “怎么可能,黑爷很帅啊。”黎奚徊不信。 虽然黑瞎子平时戴墨镜看不见全脸,但以他挺拔的身高和健硕的身体来说,绝对可以称之为帅哥。 “那就是他们没有小丫头会欣赏。”黑瞎子嘴角勾起笑容,抬手揉了一把女孩子的头。 黑瞎子一靠近,身上一股血腥味就飘了过来。不是他受伤流血的味道,是刚刚那条蛇的血腥气。 “黑爷,你刚才去做什么了?”黎奚徊皱着鼻子凑近黑瞎子闻了闻。“怎么这么重的蛇血味儿。” “那条蛇弄脏了我的刀,我割它一块肉不过分吧。”黑瞎子理直气壮。 “当然不过分,黑爷做得对。”黎奚徊附和道。 别看黑瞎子嘴上这么说,但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件事。他带着蛇肉,估计后面有别的用处。 顾子卿认命似的跟在二人身后,心中暗自腹诽:这女孩子是怎么和黑瞎子这个看着不是很着调的人混在一起的,气质完全不搭
巨蛇(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