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闷葫芦,能动手一般不哔—” 吴邪轻踢了胖子小腿肚一脚,胖子及时将即将脱口的话转了个弯。“咳,一般不说话。” 黎奚徊笑,并不介意。她看向张起灵,和他问好。“您好,我叫黎奚徊,嗯……我还有另一个名字——张月回。” 听到她姓张,张起灵的眼睛闪动,冷漠的双眼向她投来探究的视线。 “如您所想,我的父亲曾是张家人。”黎奚徊并不打算隐藏,这有什么好藏的。 只是这里人多眼杂,接下来的事不方便在这里说了。“如果您有什么想了解的,一切回去再说好吗。” 张起灵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胖子立刻带着他去了其中一辆车,还给吴邪留了位置。 他们太久没见了,有很多话想说。 吴邪手插着兜,看着女孩子,似乎想要说什么。 “去吧,你们不是很久没见了么。”女孩眨眨眼,双眼笑得像一对新月。 “对对对,赶紧去吧。”黎簇催促道。开玩笑,此时不说话更待何时。 吴邪颔首,转身快步向胖子那辆车走去。黎奚徊可以看出来,他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哥,我们也走吧。”兄妹俩上车,驾驶座还是王盟。其他人也回到车上,一点时间没耽搁,一路开车回到顺京。 回到顺京没几天,张日山将出去接活儿的黑瞎子三人接了回来。 “你们出去一趟,搞得一身伤。”黎奚徊坐在眼镜店后院房间里,一边给黑瞎子的胳膊上药一边吐槽。 黑瞎子三人虽然都全须全尾地回来,但身上多少受了些伤。 “这点小伤,不是什么大事儿。”黑瞎子满不在意,依旧吊儿郎当。黎奚徊挑眉,手指隔着纱布在伤口上按了一下。 “嘶——痛痛痛!”黑瞎子疼得直抽气,终于老实下来。 哼,叫你嘚瑟。 汪灿撇嘴,乖乖坐在旁边等着女孩子给他处理伤口。 “汪灿,这次行动怎么样?”对于汪灿,她一向好脾气,语气十分温和。 “不危险,就是有些难缠。”汪灿如实回答,紧接着看了黑瞎子一眼。“他确实很厉害。” 黑瞎子没什么反应,靠在椅背上端详黎奚徊给他包扎的手臂。 这一趟活儿,汪灿有些挫败。他自以为身手不错,但在黑瞎子面前却依旧差了一大截。黎奚徊嘴角勾起,没说话。 黑瞎子是谁啊,和她叔叔岁数差不了多少,在各种凶险的地方磨练了多少遍,自然不是一般的训练可比的。 就是有一点,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汪灿受的大多是皮外伤,处理起来比较容易。酒精消毒再简单包扎后,她开始处理苏难的伤。 苏难身上没什么特别大的伤口,最多是淤青。见血的一处伤口在脸上,五六厘米长的一处划伤,血液已经干涸。 “难姐,这里怎么弄得?”黎奚徊用镊子夹着消毒棉轻轻擦拭伤口周围,有些心疼地轻轻对伤口呼气。 “没事,子/弹擦伤,我动作快,躲了过去。”脸上传来刺痛,苏难抽了口气。但在凉风的安抚下,她很快安静下来。 太危险了,都开始火/拼了。 黎奚徊叹了口气,将用过的酒精棉丢掉,换了个新的接着擦拭伤口。 “要不是好哥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们跑去东南亚了。”黎奚徊手上动作不停,口中抱怨道。 杨好今年只有在他们升学宴时回来过,没待几天就回去了。他现在跟着霍道夫在东南亚一带,虽然说不上是地头蛇一样的人物吧,但也有不小的势力。 前些天,她突然接到杨好打来的国际长途。 刚开始她被突然吵醒还有些懵,直到好哥提到了汪灿和苏难,她头脑瞬间清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哥说,他这几天在缅甸这边有生意,大半夜的离他地盘不远突然传来枪/声。他带着人出门查看,才发现竟然是好久不见的汪灿三人。 三人都有受伤,他带着他们回到营地,简单处理伤口后已经亲自带着人连夜把他们运回国/境/线内,需要人前往接应,说完还把地址发给了她。 她赶紧应下,挂断电话后向叔叔求助。张日山那边也没耽搁,接到她发来的地址后立刻派了人前往那边接应。 在今天上午,三人才终于回到顺京双柳胡同的黎家。 今天黎老爹照常上班去了,家里只有兄妹三个。黎簇在厨房忙活,张不泊则化作白蛇模样,大刺啦啦地盘在客厅的沙发上。 <
起灵(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