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零年四月十七日,星期一,阴 我在地下皇陵中发现了一些古籍,里面的字迹好像鬼画符一样。但旁边竟然有繁体字注释。 我抱着它们去找佛爷,佛爷大手一挥,把它们送给了我。从此以后我就过上了白天做研究,晚上学文字的生活。 有一天妹妹偶然间看到了那些古籍,她竟然很顺利地将那些文字念了出来。 她竟然看得懂! 昨日半夜,留守在实验室的女助手用对讲机惊慌失措地告诉我,哥哥的样子完全变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胡乱穿好衣服一路跑到实验室,一推开门就看见女助手靠着墙挤在角落。 她看见我进来就像看见救星一样,指着对面的隔离房叫我看。 这个大房间被一面墙分割成两半,墙上装了一面防弹玻璃,可以看清屋里的情况。 原本里面应该是一个小男孩,现在却只有一条白蛇。白蛇的头比我的头大了好几倍,雪白的蛇身在屋里扭动摩擦墙壁,很不安。 我第一次看见那么大的蛇,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件事必须要告诉佛爷。 虽说兄妹俩是实验体,但佛爷对他们的爱,我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 我站在佛爷房间门口组织了好几分钟语言,才敲响了佛爷的房门。佛爷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我刚敲了两声门,门就开了。他衣着整齐,跟着我一起回到实验室。 看到哥哥的样子,佛爷好像并不奇怪,只是表情有些许凝重。他思虑良久后告诉我,哥哥这个样子没办法救了,但妹妹还有救。 我听他这么说顿感不妙,妹妹还有救?意思是她也会变成这样? 想好的好的不来,想坏的一想一个准。罗伯特突然对讲机呼叫我,说隔离在他那边的妹妹突然发起高烧,皮肤上也出现了白色的蛇类鳞片。 佛爷深吸一口气,拜托我立刻带人去神庙抽取女尸的血液,必须要达到可以给一个人换全身血液的量。 我不明白佛爷的想法,但还是带着几个人拿着设备前往神庙。等我带着血液到达罗伯特的实验室时,佛爷正在隔离屋中抱着妹妹。 妹妹现在再怎么是个小孩子我也怕,怕她突然变成和她哥哥一样的白蛇伤害佛爷。 佛爷却丝毫不在意,怀里的小姑娘皮肤雪白,但高烧导致她的脸很红。 她精神萎靡地趴在佛爷怀里,呢喃着什么。 ‘爸爸在,别怕。’佛爷轻拍妹妹的背哄着她,单手把她抱起,走到手术台前。 ‘开始吧。’妹妹躺在病床上,旁边的医生为她进行血管穿刺建立血液通路。 她的另一只手一直拉着佛爷,怎么都不松开。 ‘爸爸一定会救你的,乖。’我听见佛爷这样说。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夫人因为重病没能救过来,现在儿子已经没救,只剩下一个独苗女儿,自然有什么办法都恨不得都试一试。 我将装着赤金色血液的输血袋挂好,看着一边红色血液流出,赤金色血液缓缓流进妹妹的身体。 随着大量红色流出,妹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一片片白色鳞片竟然真的慢慢消失了。 我们所有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佛爷的表情更是松懈下来。 等到出血口流出的是赤金色血液后,医生将输血设备取下,包扎好妹妹的伤口。 接下来就是等待结果了,按理说应该吧妹妹送回隔离屋,但佛爷不愿意。 他想让妹妹醒来后,第一眼就看见她的爸爸陪在她身边。 佛爷爱女心切,我能说什么呢,只能交代佛爷的亲兵半夜多多注意一下屋里的动静。 希望明天一切安好。] [一九五零年四月二十四日,星期一,阴 妹妹换血后观察了一周,确定身上的鳞片都已经消失。 但鳞片消失,她的后背上却多了一些东西。一片黑色的图案,像是一条长翅膀的五爪龙。 佛爷看到这些图案后眉头紧皱,将这些图案留影后并没有说什么。 妹妹好了,但哥哥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将隔离室的温度调低,直到蛇的冬眠温度才停止。 白蛇扭动身体成一团,在隔离室角落里陷入冬眠状态后,同事们冒险进去给它戴上各种检测生命数据的设备。 妹妹经过一周的恢复,很快又变得生龙活虎,每天除了去看哥哥,就是缠着佛爷还有春山兄陪她玩。 看她这么有活力我也很高兴,这兄妹俩总算救回来一个。 <
日记(五)(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