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时,他发现这里刻着一个字。 [張。] “这是佛爷的字迹。”张日山笃定地说。“这药,是佛爷制作的。”这世界上最熟悉佛爷字迹的人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这药瓶底下的字迹正是佛爷所写。 “我妹吃的药是佛爷做的…”黎簇嘟囔着。“不对啊,那这药岂不是早就过期了?我妹这么多年吃的都是过期的药?!” “不。”张日山打断黎簇的话,他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药在手中,放在鼻子底下闻,只问到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和黎奚徊身上的很像。“不一定。” “再给我一些药,我会请人对它的成分进行分析。” “…好吧。”黎簇把一整瓶药都递给了他。“我可不是白给你的,分析出来记得告诉我。” 要不是没那条件,他都不想把药给他。但谁让他还只是个高中生呢。 “这是自然。”张启山也不客气,接过药瓶收好。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和佛爷,是什么关系?”黎簇问。 “我是佛爷的副官。” “副…官?这是哪个朝代的称呼?”黎簇皱眉思考。“副官,起源于清末时期的北洋新军。” 张日山抿了一口茶,给黎簇科普历史知识。“小朋友,你的历史不是一般的差。” “我那是没好好学。”黎某人嘴硬道。 张日山笑笑,继续开口道;“我在民国时是佛爷的副官,跟随他在长沙生活。” “哦—民国,长沙。”黎簇突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等等,民国到现在多少年?”黎簇在脑海中翻找有关民国的信息。“三十,五十…一百年?!” 黎簇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冲击了。 “你现在一百多岁?!可是你明明?”这脸长得比吴邪还嫩一点,现在告诉我他一百多岁?“你不会骗我呢吧?” “关于我的年龄问题,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解答。”张日山站起身,从西装内侧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黎簇。“这是吴邪答应你的尾款,他托我转交给你。” 黎簇接过卡,说不高兴是假的。在沙漠风吹日晒,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了十几天,总算看见钱了。再加上之前王盟给的十万块,他和妹妹以后的生活总算有保障了。 “啊,对了。晚上过来找我,我还有别的东西给你看。”张日山说完这句话后,利索地转身离开,留下黎簇一个人拿着卡站在会客厅里。 “黎先生?我带您去您的房间。”身旁的管家走上前来,黎簇反应过来,应了一声,跟着管家离开会客厅。 … 这边,黎奚徊跟着吴奶奶来到一个院落前,伙计们打开大门,露出门后异常宽阔的场地,还隐隐传来犬吠声。 “小徊丫头,这里是我们吴家的狗场,从吴邪爷爷那辈开始养狗。”吴奶奶拉着她的手,走在路上,旁边是一排排房子,狗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奶奶看你这么喜欢小满哥,就想着带你过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送给你一只。” “真的吗,奶奶。”黎奚徊很高兴,眼中带着欣喜。 “当然了,奶奶从不骗你。你去,把车嘎力巴请来。”吴奶奶吩咐身边的伙计,伙计立刻小跑离开,没一会儿带着一个男人回来。 “哎呀,老夫人,今天怎么突然过来的嘛。”这男人皮肤黝黑,和马日拉口音一模一样。“这位美丽的姑娘是?” “啊,我带这孩子过来,看看有没有她喜欢的小狗。”谁让小邪那孩子还没和女孩袒露心思,让她都不知道怎么介绍这姑娘。 “好的嘛,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小狗嘛。”车嘎力巴看向黎奚徊,黎奚徊用比划了一下。“大狗。” “小姑娘很有魄力嘛,大狗可不好控制。”车嘎力巴思索片刻,带着吴奶奶和黎奚徊走进一个屋子。 “这里是一个多月前刚出生的藏獒,四十几天了,正好可以带走,小姑娘喜欢吗?” 黎奚徊跟在车嘎力巴身后进入屋子,屋里很温暖,一窝小狗在柔软的窝里睡着,挤成一团。 她弯腰看,窝里的几只小狗胖乎乎的,但有一只特别显眼。“这只,白色?”黎奚徊指着唯一一只雪白毛发的小狗,看向车嘎力巴。 “这一窝里,只有这一只是白色的嘛。”车嘎力巴把那只白色小狗抱出来,放进黎奚徊怀里。 “小徊丫头,喜欢它吗。”吴奶奶走上前问。黎奚徊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那小小的一团,点点头。 “好,就要它。”吴奶奶说。 “美丽的
来历(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