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事由都要等到刑房的审判厅才知道。 埠昌的审判厅何舆长县审判纪老爷时的那个整体构造很相似。区别就是埠昌的大了很多,分成好几个房间。 席文栋去的是其中一间名叫“明镜堂”的审判厅。审判厅很宽敞,却没坐多少人,其中有几个人坐在席位上的看到他进来了都是既愤怒又激动,看样子是胡家的人。 可能是因为非公开审理的没有确认的案子,和之前舆长县只有一个审判员不同,上方的最中间坐着三个审判员,是权利的顶端者。最中间主要的那个审判员是个男的,他一左一右正好是一男一女。 在审判员一旁还有几名差役,等待着领证人上庭。 而状告人何白筠就站在厅中央,整个人身材纤瘦,柔柔弱弱的任谁看了都觉得像水中的花儿,只能怪任雨拍打。 好一副白莲花的样子! 席文栋气的咬紧了牙关,偏头想,要是当时没有留下来搞什么狗屁监视就好了。什么引蛇出洞,现在是引火烧身! 他可真想一巴掌打醒当时的自己。 不会搞心计就别搞了。 何至于如今还要上审判厅! 尽管对自己又气又急,但席文栋一走到审判厅台前,就格外理直气壮。 咱的清白,不带怕的! 主审判员翻着何白筠递交的状纸,开口问道:“何白筠,你状告席文栋是殴打胡北,致其昏迷的凶手。本官再三确认,你所说的是否属实?” “是。”何白筠斩钉截铁,“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何白筠语气之坚定,引来一旁的席文栋侧目。要不是他知道真相,怕是要以为真是他的问题了。 席文栋嘲讽一笑,质问道:“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打胡北?” 他一开口,何白筠好似被吓了一大跳,身子都哆嗦了一下。 席文栋看着何白筠做戏的样子,穿越过来第一次无语的要翻白眼了。 男审判员拍了一下桌子,警告道:“席文栋,请不要越俎代庖。询问何白筠是我等需要做的事情。” 男审判员等何白筠平静下来后,开口问道:“何白筠,你是何缘由认定是席文栋打的人?” “小女子二年前与父亲千辛万苦来到埠昌寻亲戚不得,父亲也患了重病身亡,蒙得席公子相救,我深以为谢。只是不愿做妾,惹得席公子不高兴,只得去名下铺子卖身还债。二年间未要一分银子,这都是可以查证的!” 明明是何白筠没钱还债,她要勾引他,被他赶到铺子下打工还钱的!席文栋听着何白筠的话,默默在心里反驳。 何白筠继续述说着:“我担惊受怕了好阵子,时日一久,大概席公子是把我给忘了,我不知道有多高兴。” 说到这,她的眼眶都红了,“我命苦,好不容易才能与胡家阿郎相识相遇,就差一步就能步入洞房。只是,胡家阿郎说行礼前,要去跟席公子请命。” “我起初是不肯的。阿郎说,公子变了。从前他或许是一个溜街耍滑的纨绔,总是在铺子里支取银子,叫叔叔不好跟公中交代。可是现在公子不一样了。我拗不过他,便同意先跟公子请求,得到肯定的答复时,阿郎那般高兴,我也以为是老天发了慈悲,叫我这样子的苦命人有了依托,有了一个家。” “哪料到,哪料到他又中途反悔!”何白筠讲到激动时,伸手指向了席文栋,“都是因为我,才累得阿郎现在满头是血的躺在医馆,我心甚痛。” 好一通语焉不详,使得一手唱作俱全的好戏。 席文栋听着这剧情,不就类似红楼梦里薛蟠打死冯渊抢香菱?现如今,他是薛蟠??
被抓(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