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响。

齐寒没看也猜到了，整个墙面也开始移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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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赵蕴希一声惨叫，被林霜一掌打翻在地。

林霜赶紧上前扶起她，皱起眉：“怎么样？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赵蕴希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没事。”

林霜叹口气，缓缓道：“今天就到这吧，你心思也没在这。”

说着他伸手去扶了她一下，就在那一瞬间，赵蕴希恍惚看到，他的手腕处好像有一道黑色的印记，像弯曲的河流延伸到袖子里面。

她怔了怔，缓缓站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她不安的眼神，林霜笑着解释道：“这是胎记，没吓着你吧？”

女孩子通常都会对这种模样恐怖的东西感到不适。

“没有没有，这不算什么，我没那么胆小。”

赵蕴希慌忙摆手道。

其实她刚刚在想这会不会是雾灵村人的特殊标记，或者地位高的人特有的东西。只是方竹一直穿得严严实实的，她从没见过他露出胳膊。

赵蕴希不禁嘲笑了一下自己脑洞太大，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声：“现在什么时间了？”

“下午四点钟左右。”

她转身向门口望去：“齐寒怎么还不回来。”

林霜淡淡道：“没那么快，再等等吧。”

他看向赵蕴希，平静地说：“你挺担心他。”

“嗯......认识挺久的朋友了。”

“有我们认识的久吗？”

赵蕴希愣了一下，想了想：“这个好像还真没有，不过这不一样吧......”

说话间，门口有人敲门，林霜迎上去一看，是老师过来了。

他也有些诧异：“那小子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去看看。”

赵蕴希赶紧追上去说：“我也一块去。”

等他们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就远远地看到齐寒正拖着身子往回走。

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身上似乎没什么大伤。

赵蕴希有些焦急地问：“你怎么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吧？”

齐寒挤出一个笑容：“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能有什么事。”

赵蕴希低头看了眼他的手掌，上面似乎被刺穿了一个小洞，周围还淌着血迹。

她拽起他的胳膊，皱起眉头：“你的手......”

齐寒却只是抬起手看了一眼：“小伤，一会儿包一下就好了。”

老师点头道：“看起来状态不算差，怎么样，到了第几层？”

齐寒比出一个数字：“七层。”

“七层？！你第一天就到了七层？”

老师不可思议道。

齐寒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赵蕴希忍不住问：“不是还有很多时间吗，你干嘛这么拼。”

齐寒道：“不拼一下怎么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赵蕴希有点无奈：“你就这么喜欢挑战自己。”

齐寒没再说话，他将手自然地放下来，保持不动的姿势，仿佛这样就不会疼了。

喜不喜欢挑战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不拼一下，怎么能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