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儿好吗?” 薛楹稳住身体,摇头。 江霁晗无奈,“你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你爸爸也会走得不安心的。” 薛楹苦笑,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爸爸也不会走。 就只是为了几个酸橘。 真是讽刺。 小的时候,她希望父亲可以多陪陪她,哪怕只是偶尔的见面都会让她欣喜;长大了之后,她只想不顾一切地逃离他,再后来能见一面都变成了奢侈。 父女俩的隔阂一直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有松动但未完全消融。有人说童年的伤口可能要用一辈子来治愈,薛晋做好了好长时间弥补她的准备,甚至连几个酸橘都放在心上。 “楹楹。”江霁晗叹气,“好好照顾自己,你爸爸是希望你所有的事情都能得偿所愿,所以才会出去帮你摘酸橘,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薛楹偏过头看他。 那目光清泠,仿佛在说不妨把这句话反过来用在你身上。 江霁晗不住地叹气,再抬眼时就看见面前的女人脸色苍白,“楹楹?” 薛楹能听到他的声音,却没有再回应了力气,她眼前一片灰猛,脑袋像被长针穿过,锥锥刺痛。她腿一软,人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