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江霁晗也沉默了。 “没有,阿姨,其实是我提出的分手,不怪霁晗。”薛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勉强撑起笑容。 “这件事,阿姨比谁都清楚,你就不用在我面前给他隐瞒了。”金曼看向镜头那端疏离的江霁晗,几分恨铁不成钢,“还不是因为李文忠跳楼那件事,他儿子找来的专业医闹团队去医院闹事,医院为了平息事件,把他停职了。就因为这点事,你一个大男人就受不了了?” “妈!”江霁晗脸色一冷。 “等一下?”薛楹突然出声,咬牙问道,“阿姨,你说霁晗那个时候被停职了?” “是啊。被停职,还被威胁。那些人到处去堵他,威胁他要去砸了你的店,要去他爸公司闹事,非要让他认下这宗冤账。” 金曼还在说着什么,可她已经听不清了,薛楹僵硬地转头,看向身侧同样沉重的男人,脸色冷凝,风霜载雪。 那个时候,江霁晗丝毫没有透露任何被停职的消息,照旧每天早出晚归,和平时并无差异。 连身边人薛楹都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江霁晗喝完杯底最后一口咖啡,迎上她的眼,失控的晕眩感在慢慢放大,血液也跟着那风雪慢慢冷却下去。 窗外熙熙攘攘,听在他耳里却是无力的哀叹。 他比谁都不想回忆那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