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觉得他太过无情又太过□□,哪怕他要跟我断绝关系,我也想挣脱出片刻的自由。” 她的眼眶迅速起潮,“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对她其实都没什么印象了。可我从没都没想过我爸有一天会不在,我总觉得那好像离我很远。” 却没想过那一天到来的如此之快。 这些家事她从没跟别人说过,江霁晗是第一个,原因她已然清楚。 江霁晗目光一坠,其实薛楹的家事,他不该掺和,但他还是开口了,“其实还有回旋的余地。” 趁现在,趁所有还在,趁还来得及挽回。 江霁晗走得时候拎了薛楹给他打包好的咖啡和三明治,他从玻璃窗向里望,薛楹还呆坐在他们刚刚的座位上,一动没动,只是眼角有晶莹闪烁。 化作清泪,余温渺茫。 他的心,猝不及防地停滞了一瞬。 很久之后,他在非洲再回忆起那个瞬间,所有的心动故事都是从这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