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了一声后,就不说话。 宋悠:这人怎么回事?好没礼貌。 不仅她这样想,就连宋母都表示了。 “宁许,你不回家过年吗?你父母难道不催促你回去。” 可不是?宁许不好告诉他们实情,其实他父母早就暗戳戳地联系他,要他尽早回去,他要是不回去,就要和他断绝关系,还要把他逐出家门。 说得好像不是,他好几个月都住在宋悠家,都没回去,可不是相当于被逐出家门了。 被父母催着回去,还要被宋悠一家人嫌弃,宁许心里还是很郁闷。 “你们催什么,我又不是回去,这么忙着要把我赶走,你们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这话都是胡说八道,一时气话,可偏偏宋悠还顺着她的话往下面。 “是呀,你走了后,我们全家都要放鞭炮庆祝,吃好的,喝好的,不成吗?” 宁许恨恨地咬牙。 “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我会尽量回来。” 只是现实是,并不如他的意。第二日,收拾好行礼的宁许走了。 宋悠依旧我行我素做着自己的事,然而天越来越冷,某一日起来,发现外面的世界全然变了样,银装素裹,冰雪覆盖大地,树上房子上铺上厚厚的一层雪。 “下雪了!”她惊呼道。 自幼长在南方的她,除了在电视上的电视节目里见到过雪,在生活中,是没见过雪。 这个南方姑娘,看到雪,就像是第一次进城的土包子一样,稀奇极了。 她穿上毛衣和羽绒服,戴上帽子系着围巾,穿着靴子,手上还戴着手套,全副武装后,下楼玩雪去了。 嘴里哼唱着刀郎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 她一会儿踩着雪,一会儿又用双手捧起雪,玩的不亦乐乎,她就像是和蚂蚁也能玩半天的小孩一样。 觉得就这样还不过瘾,上楼把摄像机拿出来,还把爸爸妈妈给叫出来,和他们一起拍照,纪念这难得的雪景。 他们还有些难为情,在宋悠的强烈要求下才松懈下来。 随着时间推移,气温越来越高,雪也开始消融,到了中午时分,已经彻底没了踪迹。 对于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地降雪,宋悠有点怅然若失。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新闻报道南方遭遇了几十年难遇的雪灾,南方二十多个省遭遇了不同程度的受灾。大雪让无数人受到影响,直接经济损失过千亿,给交通,水利,能源等带来巨大的影响。 无数的城镇断电断水,大雪封住道路,把输电塔的高压塔压倒,隔绝一些城镇与外界的联系,生活在寒冷与漆黑中。 在经过抢险人员的冒险,才得以好转。 而此时正值春运期间,雪灾还封住了铁路网和道路,无数等待回家的人,只能滞留在火车站车站,回不了家。 宋悠刚和宁许通完电话,宁许告诉她,他可能暂时回不来。 宋悠对此倒是无所谓:“没关系,你就在多陪陪你家人,他们这么久没见到你,应该很想你了。” 话里面的迫不得已,宁许如何会听不出来。 “宋悠,你就想着我最好永远不回来,你才满意,是不是?” 宋悠捂着嘴笑得乐呵呵:“你知道就好,我就是这样想的。” 宁许拳头都硬了:“你……” 宋悠知道他生气,还故意蹦跶。 “哼,想收拾我,你倒是过来呀。” 宁许:“别得意太久,我会来找你算账。” “等着呢。” 挂断宁许电话后,宋悠出去转转,就看到走在马路边,有些不大高兴的张念薇。 “张念薇,你怎么不高兴?被人骂了吗?”她抓着她的胳膊。 张念薇摇摇头:“没有,没人骂我。” 她摇摇头,有些欲盖弥彰。 宋悠不信:“小丫头,别骗你悠悠姐我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你什么心思,我难道还看不出吗?” 说着她一只手搭在她肩膀,顺便还捏捏她的脸。 “说吧,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 张念薇瞅了他一眼:“我说了,你也帮不上。” 宋悠很自信地拍着胸膛:“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你都不说,如何知道我帮不了你。” 在宋悠强烈要求下,张念薇还是说了。 “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