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不用想别的,预言球没事。” 我们开始分食巧克力蛋,巧克力的味道至少能使我的大脑得到放松,它最近有些不堪重负。目前一些在我以为永远都不会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应验,我没有资格恨世界的变化太快,只能怪自己的见识太少。我在计划着什么时候把父母送出国,神秘人真正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只是时间问题。一如他前一次大肆屠杀麻瓜的风格,这一次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把整个英伦三岛弄得不得安宁。 我无力地扶着脑袋:“唉……我头好痛。”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不过你现在还是先休息吧,明天是难得的休假,我明天再找你说。” “不要,你这么吊我胃口!”我不满地说,“我还能思考,还清醒,快和我讲。” “呃……好吧。我之前和邓布利多讨论过,我们一致认为,既然伏-抱歉-神秘人在到处拉拢边缘物种势力的话,我们也要尝试去说服那些势力不要倒向神秘人。他和我都认为,我是一个不错的代表——如果派我去和狼人谈判的话。”虽然他一开始开口显得很犹豫,但是他要表达的观点给了他足够的自信,这段话被他说得好像自己只是去进行一个长途旅行。 “你等一下。”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用手敲打着脑袋,“派你?去和狼人谈判?难道你们觉得狼人是可以沟通的吗?” “海格和布斯巴顿的校长马克西姆夫人已经采取行动,去和巨人谈判了,我们也不能放过和狼人谈判的机会。况且我自己又是狼人,作为卧底是再好不过的——” 我突然火气就窜上来了,直接打断他:“停下,你和他们不一样!天哪,你不能——你不能去送死,我坚决不同意!别以为我不知道狼人的首领是谁,那个芬里尔·格雷伯克,他能把你的话听得进去才有鬼,他从来就不信巫师!不要做这种没有可能的事!” “是的,格雷伯克很凶残,我知道!但这不代表凤凰社没有机会去拉拢狼人,如果他们成为了伏地魔的爪牙,我们更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他的音量比刚才拔高了些,我注意到他把称呼又换回了“伏地魔”,我并不想听到这个单词。他老是喜欢用“我们”、“我们”这样的词,或许他习惯了,却教我十分恼火。我用不着和莫丽面对面,我就能明白她平时到底是被什么样的一种情绪包裹,自己一半的家人为了凤凰社赴汤蹈火,没人在意她“小家子气”的挂念。她也是勇敢的格兰芬多,我也是,但我不认为格兰芬多就必须要成为圣人。 我的思绪挤在我的脑子里,几乎快要撑破脑壳。我学会了不再发无用的脾气,只能忍着一股要撕裂自己的情绪在腹部游走。我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鼻息中也带着怒火,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我到底在气什么?气莱姆斯又一次擅自做了决定?又一次一声不吭地把自己扔进危险的境地中?可他哪一次不是这么做的?在他心里,什么不比未来重要,我在发什么疯?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焦虑,握住我颤抖的双手,放平了音调:“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和上一次一样生气,对不对?” “嗯。” “弗朗西丝,我向你保证,这绝不是为了逞英雄的冒险。”他用近乎催眠的声音安慰我,“是我们——我和你,为了抗争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我会没事的,我向你发誓:我会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邓布利多大概也不希望任何一个人白白丢掉自己的性命。” 我发出痛苦的哀嚎:“求你了,帮帮我。我快要被这种自私压到窒息了。” 他把我拉进怀里:“你没错,这并不是自私。相信我,你现在一定能理解莫丽。如果说没有这种牵挂,这才叫奇怪呢,对不对?” 我抓紧了他的衣角,感觉要把衣服捏烂:“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你去——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任务?” “先等邓布利多回来再说,我最近一直在搜集他们位置的情报,想到找到狼人群体并不容易。我真的向你保证,我会回到你身边的,你更重要。” 我该如何去形容莱姆斯的眼神跟语气?我在他怀里抬起头,对上他如水般的视线,乱七八糟的情绪瞬间就被冲散了。在他承认爱我之前,我不相信一个人的眼神中能够读出爱意,但这又无法解释我认识的七年级的他,和现在的他有着巨大的区别。这几乎是出于本能,他的眼神中强烈的爱意令人安心。我再一次合上眼,只希望现在难过的日子快点过去,我希望下一秒就站在胜利的土地上。 他告诉我,没有人不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抱有恐惧,可我们不是也约好,等一切结束了就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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