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顺便再投喂点好吃的。日子过的极其滋润，根本不用自己出去捕食，自然也不会出现杀生的事。

一旁的善若刚要恭喜师傅，妙元却摆摆手说道：“还差一些，那丹药还有些粉色，便是留存的血毒。其尘乃天生神兽，本就留有远古血气，又未曾练过清尊功法。所以这些血毒对它并无大碍。可若是换个人服用，血毒积少成多还是会出问题的。”

善若了然的点点头，可无论如何这已经是个很大的成就了，依然值得高兴。

最开心的其实是妄离，终于她的血可以用来救人了，她实在没法接受自己的血对魔界如仙药，对仙宫却是毒药。明明是个好东西，却不能用来救身边的人，还不如没这个血的好。

“师傅，那还差一点点差些什么？血够不够用？要不再拿些去？”妄离兴奋的跑到妙元面前说道。

妙元瞪了妄离一眼：“别不把自己的血当回事！你当是口水啊，吐吐就有了。不够用了师傅自会问你取，你自己别瞎闹！”

被师傅一顿训，可是妄离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善若在一旁挠挠头沉思道：“这血毒是因情念而起，自是用些能净化的东西即可。只是世间任何东西都自有属性，但凡有属性都有可能消了这毒，又起了那毒。毕竟人心是最为复杂的东西。所以师傅才想到物极必反之道，以杂克杂。若是能找到一样极纯无属之物岂不是能直接提纯血毒了？”

妙元满意的点点头，善若是他收的内门弟子中除了妄离资质最差的一个，难得他也能想清楚其中的道理，妙元十分的高兴。可随机又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若能找到此物，便不需这么麻烦便能去除血毒，只是我已经试了很多东西，总是差强人意。”

妄离的脑海中突然跳出一副画面，那是她和昊钦在云居破阵的时候，昊钦用自己的眼泪净化了怨气，破解了阵源。那个时候昊钦似乎说过，羽殊的凝露是世间最纯净的东西，这会不会正好是师傅寻找的东西呢？

“师傅，羽殊草的凝露行不行呢？”

妙元欣慰看向妄离，回到仙宫后果然有努力学习，居然被她说道点上了：“自是可以的。这里面已经放入了羽殊凝露。只普通羽殊草的凝露不够解血毒，因为你已经成仙，与它们是完全不同的了。”

“我的眼泪算不算？”妄离指着自己的眼睛问道。

这话一出，善若和妙元同时一愣。

然后妄离就把当初在落云居如何破阵，昊钦是怎么用她的眼泪的事又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故事说完善若和妙元沉思了许久，最终妙元还是摇摇头说道：“你的眼泪自是最好的，毕竟一物降一物。只是哪能为了这个让你天天哭啊。想必当时你是真心想解救那些冤魂，才使得你的眼泪有了那般功效。若是施法或是强迫你流泪，泪中带了怨气，估计是不成的，还是算了吧。”

妄离心中一暖，没想到师傅竟如此为自己着想。当即两眼一红，水汪汪的就要往下掉泪珠。

“善若快，拿东西接住！”一瞧她眼里蓄着的水气，妙元连忙朝善若喊到。

哪知妙元这一叫，却把妄离的情绪打断了。虽然她努力的想继续把泪珠挤下来，可是一看到师傅和善若目眦欲裂盯着她的样子，真是半分感动都没有了。只能歉意的抬起头说到：“师傅，徒儿哭不出来了……”

善若和妙元顿时泄了气，善若拍拍小师妹的肩膀半开玩笑到：“还是算了吧，等你的眼泪不如收集羽殊凝露来的快些。也省的你每日眼睛红红的，灵苍帝君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到时候杀过来我们可挡不住。”

虽然师兄这么说了，可是妄离心中反倒更不痛快了，师兄师傅那么好，怎么自己就不能多帮他们一些呢。

“啊！有了！”妄离一拍巴掌兴奋的说到：“我们不是要凝露么？虽然我哭不出来，但是我可以变回羽殊草，找个合适的地方，晚上变回羽殊草，清晨的时候不就可以有凝露了？我既已为仙，哪怕变回本体，获得的凝露应该还是会比普通的羽殊草要管用些吧！”

此话一出，善若和妙元的眼睛同时一亮！妄离说的没错，哪怕不是眼泪，身为仙体的羽殊草也的确要比那些没有灵性的羽殊草好太多了。

“这个法子可行，只不过每日夜里要辛苦些了。”

妄离见自己的法子可行，开心的笑眯了眼，把自己并不丰满的小胸脯拍的啪啪响：“没事没事，以前做草的时候就是那样，没什么辛苦的！”

……

一向安静严谨的清虚境内，难得传出了悦耳的歌声。天尊正惬意的斜靠在椅背上，手中拿着琉璃杯，杯中是用百花蜜和百果汁酿造的甜酒。他不时的浅浅的抿上一口，让芬芳浓郁的香气沁入身体。银雀仙子的歌声悦耳动听，桃柳仙子的舞姿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