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自爆是卧底,趁王虫们在外征战把她背刺了,冒着寒气的剑将两人一同贯穿,对方将紧紧她拥在怀里,泪水划过脸庞,声音低沉喑哑:“……我和你一起。” 温钰潇当时躺在床上,手里捧着零食,和舍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剧情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啊?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着整个游戏都开始报警,吱哇乱响的警报声根本影响不到她,反正就是个游戏,她临危不乱地安排好了后事,嘱咐赶回来的王虫把她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管好,安心咽气。 游戏适时给出了复活的选项,只要她点下去就能开启自己罪恶的第二生,整个宇宙都攻略下来了,解锁了一大堆发展科技和探索其他星系的玩法,密密麻麻的看着就废肝。 然后她就把游戏卸载了专心准备期末考去了,呵呵,大学生期末考试哪有不疯的,她要开始彻底疯狂了。 也许等她考完,闺蜜也更新下一个版本了呢?她都想好统一之后下一步要大力发展科技了。 结果就是吃到了穿越大套餐,还穿成了一个应该也许可能大概没什么戏份的路人甲,孤儿开局导致她要勤工俭学。虽说星际在虫族的统治下福利制度什么的都很完好,但她呆的星球实在有点过分偏僻,没什么好的资源,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学费是减免的,有吃有住,但更多的就没有了。 吃的是便宜批发口味平平没什么营养的凝胶状剂品,每三年过去就会根据身高体重发放四套衣物,没错,一个季节一套,不好看也不难看,冻不到她也热不死她。 大学的学费是不减免的,除非你的成绩非常好,每个学校前十名,每个星球前一千名都有奖学金拿。温钰潇在现代就比不过各位卷王们,到了星际更是卷上加卷,各个种族为了能比上虫族,都是呕心沥血地把自己卷成一条麻花,看得温钰潇直呼惹不起。 维持中流水准的成绩已经让她精疲力尽,更别提每天还要打工赚点零钱给自己当大学学费,虽然觉得自己就这么呆在这个偏僻的小星球的小城市里也不错,但是大学毕业说不定打工能多挣点钱呢。 常年服用营养剂和过分努力的下场就是温钰潇面色苍白,身形消瘦,身体小毛病一大堆,十六岁之后还会时不时头痛上一阵子,攒钱去医院用高科技器械一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脑子很正常,屁事没有,钱白花了。 医生看她脸色知道她对检查结果持怀疑态度,让她去星系主星球那边的医院再看看,毕竟他们这儿也不发达,有什么罕见的病检查不出来也正常。 去别的星球的飞船票还是贵的,温钰潇叹了一口气,做好跟头痛斗争十几年的准备,想着日后自己成了一名光荣的打工人,有钱了再治。 临近高考,温钰潇还有两个月就成年,满十八岁,这就代表着社会福利机构会给她发一笔星际通用货币,然后把她赶出孤儿院。但现在她的头是越来越疼了,每天吃的止痛药都是一笔不菲的开销,偏偏效果还不好,温钰潇每天都在心里问候那个违规疲劳驾驶的货车司机八百遍。 结束了晚上的打工,她回到孤儿院内自己的宿舍,舍友们也差不多刚刚回来,大家无一例外都是出去打工的,宿舍是六人间,有两位舍友已经放弃学业专职打工了,回来的比较早,已经躺在床上入睡了。 温钰潇匆匆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想着今晚可别再把我给痛醒了,眼睛一闭进入梦乡。 她睡得并不安稳。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柔地触碰到了鼻尖,像是微风俏皮的浅吻,像是羽毛笔尖无意划过,温钰潇猛然惊醒,睁眼却看到了在这个星球只可能会出现在门票巨贵的景点里的风景。 这是一个宽阔到一望无际的庭院,院子里栽种着不知名的花,正是开放的好时候,鲜花簇簇,五彩缤纷,样子和她上辈子见过的蔷薇花很是相似。 这儿绿意盎然,天空蓝的没有一丝杂色,洁白的云朵与之相衬,是美好又梦幻的景色。 她鼻子痒痒的,突然打了个喷嚏,一片淡粉色的花瓣被她吹散在半空中,看样子这就是害她突然惊醒的罪魁祸首。 与此同时,她终于发现自己是坐在一个公园里常见的靠椅上,嗅到的花香,椅子的触感都如此真实,她都有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睡梦中第三次穿越了。 “母亲。”一旁的石子路口处传来又怯懦又温柔的呼唤,像是孩子在渴求母亲能给予自己回应般,小心翼翼,不可置信。 刚准备接受自己又穿越了的结果的温钰潇正准备探索这块地方呢,被来者的声音吓了一跳,“噌”一下就站了起来,害怕中夹杂着心虚地扭头看向对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不远处站定并没有靠近她的男人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一丝不苟,神圣又禁欲,有些像古希腊尊贵的大祭司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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