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她们都不愿意同我交友,我也确实没法为你提供什么帮助。” 宋雁儿看上去有些没明白沈栀心的意思,但还是接道:“我不需要你给我提供帮助呀,再说了,我觉得你长得挺漂亮的,一点也不难看!” 说着说着,任雁儿竟还开始说教起她来。 沈栀心悟了,原来她是缺心眼儿。 当知晓了沈栀心的名字之后,她竟是陷入了沉思。 “姓沈啊……怎么感觉哪里有点耳熟……” …… 小傻子,和乔云鹤关系好还姓沈的书院内不就有一个么? 结果便是一直到最后任雁儿也没想起来这份耳熟究竟是怎么回事。 倒也正常。 沈青哥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更是难能的优秀,定是难以将他同自己联系起来。 “公斋就在那边约莫走个百步就到了。”任雁儿笑着指了指不远处,接道:“正好我的对铺还空着,我去带你领被褥,不如我们就一道吧?” 沈栀心自是觉得极好的。 “就是这儿啦。”当她们二人抱着新领来的被褥走进室内的时候,那方才还喜笑颜开的另外两人顿时噤了声,气氛紧绷。 任雁儿自是毫无察觉的,将东西放好后还直接开始上手帮忙。 沈栀心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那二人,好巧不巧,正是今日带头嘲讽她的其中两位。 听任雁儿说过,一个叫赵宁乐,一个叫柳思柔。 “哎呀真的是,任雁儿,能麻烦你不要什么东西都往斋里带吗?臭死了……”其中一位捏着鼻尖,做出了一副不耐的表情,身旁的紧接着吃吃笑了起来。 二人望着沈栀心,神色意味深长。 任雁儿狐疑地嗅了嗅被褥,道:“不臭啊。柳思柔你是不是鼻子出了问题,得去找大夫看看?” 柳思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卡壳了半天只能干巴巴说了句:“蠢货!” “心心你别介意啊,她们有时候说话是这样的,前言不搭后语。”任雁儿还有些歉意地帮忙解释,那二人脸色一个赛一个黑。 沈栀心不免沉默了,阔别多年头一回出门,任雁儿就教会了她一个新的道理—— 有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真诚乃必杀之技。 - “你为何跑了?”沈青有些不满地望着姗姗来迟的乔云鹤,“这次夺冠我胜之不武。” “胜了便是胜了,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比起沈青的纠结,乔云鹤显然并不在意。 他似是在回忆什么,旋即抿唇一笑,看得沈青又是一股恶寒。 “你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坠入了爱河?我可是听说方才是个小姑娘扶着你离开的。”沈青越说越是八卦了起来,干脆搬了把凳子坐到了乔云鹤旁边洗耳恭听。 要知晓认识他这些年来,他可是连一只母蚊子都近不了身的。 乔云鹤对上了沈青好奇的眼神,唇边绽出了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如若我说是呢?你作何反应?” 这话便有些莫名其妙了。 沈青嫌弃地抖了抖,想起了这些年来因为他们二人均是不近女色的传言,脸色更是铁青:“你要如何,又与我何干?” 乔云鹤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展开折扇扇起了风,“这话可是你说的。” “便是我说的了又如何!”沈青摆摆手,显然是已经想结束这个话题了,“你若是能有心仪的女子,那再好不过了。” 免得一天到晚总是有流言蜚语传他同乔云鹤之间有些什么。 乔云鹤却是认真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你说得十分在理,只不过她现在年纪尚小,我会努力的。” 他顶多也就是有两分好奇,不知晓等沈青知道他要努力的对象是他的宝贝幺妹后,想起今日的所言所语会不会吐血。 - 北墨书院的师傅果然是要求严格的。 尤其是她本身落下的课业繁多,时常被师傅点名时一问三不知,但想来师傅应该是知晓她的一些内情,所以也从不责怪。 但其他人便不是了,尤其是柳思柔领了头在天字丙班上肆意地宣扬她们同斋,她浑身酸臭后,其他人对她便更是神色微妙。 “不然你就选桃红色如何?”班内,几位千金议论纷纷,气氛活络,“既然是桃花宴,那便同那桃花争上一争,瞧瞧是那花更艳,还是你更美。” 众人中央的女子一身烟霞色纱裙,神情恹恹,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很是苦恼,“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