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祝英楼对着谢道韫说道,有英台在,正好有了现成的理由。 “行。我就不陪你去医舍了。但这件事,性质很严重,竟然有人敢在书院内公然行凶。我必然要去报告山长。”书院本是学习的地方,但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必须严惩。 “好的。那学生现行告退。”祝英楼和祝英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射箭伤了祝英楼的人正是王蓝田。原来王蓝田被迫道歉后,思前想后,内心是越来越不爽。对于这事的“罪魁祸首”祝英楼更是恨得牙咬咬,也想到了之前在食堂被祝英楼打的事,新仇旧恨交加。于是便偷偷摸摸地跑去马文才的房间,偷了马文才的弓箭。正好一石二鸟,也能嫁祸给马文才。对于马文才,王蓝田是又畏惧,又嫉恨。 王蓝田射伤了祝英楼以后,急忙跑去马文才的卧房,悄悄地放好了箭支,摸去了一切的痕迹。 因为怕被人发现,祝英楼和祝英台去了医舍后,只是配了药。上药的事情就交给了祝英台和银叶。 祝英楼带着伤口回了房间。马文才还未回来。两人目前的状态就是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互不干扰。 深夜,两人隔着一道书墙,早已入睡。 祝英楼原本的睡相就没有很好。睡梦中的她也早就忘了自己受伤的事。伤口被自己压到了,痛的发出了叫声,也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用手一摸包扎好了的伤口处,便感到湿漉漉的,恐怕伤口又裂开流血了。 先前,祝英楼对谢道韫是说伤口不严重,只是擦伤,但去了医舍后才确定了伤口伤的有点深,需要好好休养。 “祝英楼,你鬼叫什么?”马文才被祝英楼的声音吵醒了,脾气很不好。夜色很暗,只能依稀看见人影。 祝英楼此时还被伤口的疼痛支配着,不自觉地在□□。虽然听到了马文才的话,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马文才起身,去点亮了蜡烛。 房间瞬间亮了起来,马文才注意到穿着白色寝衣的祝英台,脸色有些许苍白。而胳膊上的伤口裂开后已经浸染了绷带,寝衣也没有幸免于难。鲜红的血色在白色寝衣上特别的显眼。 “祝英楼,你什么时候受伤了?”马文才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中含着关心。 “不关你的事。” “你以为我想管你吗?还不是你大半夜的鬼叫吵到我了吗?”马文才见祝英楼不领情,反讽道。 “那你继续睡。别管我。”疼痛稍微缓解了点。但伤口还是需要重新包扎一下。但此时夜色已深,祝英台还有银叶等人恐怕早就睡着了,大半夜的也不适合去打搅她们。受伤的是右胳膊,自己包扎伤口也不方便。 “你就这样放任伤口不管了吗?”马文才见祝英楼的伤口还在流血。 “说了不用你管。”祝英楼对马文才还是有点生气的。 “哼,我怕我不管你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我可不想明早起来,身旁多了一具身体。” “你,你。”祝英楼听了,更生气了,这什么人呀,自己都受伤了,还诅咒自己。 “你什么你,纱布和药放哪了?”马文才脸上一片冷色,但说话之余已经在翻找创伤药了。 虽然马文才的话不好听,但看着他的动作,祝英楼放轻了语气,说出了位置:“在那边第二个抽屉里。”也知道这个伤口需要立马包扎,在这个还没有青霉素的时代,一点小伤口没处理好,发炎了,都可能会致死。 马文才照着祝英楼说的位置,顺利地找到了药和纱布,“喏,把衣服脱了,我来给你包扎。” “脱,脱衣服?”祝英楼结巴道。 “你不脱,我怎么包扎,不得先把原本的纱布给拆了吗?”马文才突然觉得祝英楼傻乎乎的,“都是大男人,你这是在害怕吗?” “谁说我怕了,不就是包扎个伤口吗?”祝英楼背对着马文才,把半个胳膊露了出来,内心一直安慰自己,这又没什么,想当初,夏天还不是都穿吊带背心吗?露个胳膊也不会少块肉。 马文才看着露出了胳膊的祝英楼,才发现,眼前的人不仅脸白,身体更是白皙。露出的胳膊又细又白。是没吃饱饭吗?这么瘦。 “你发什么呆呢?”祝英楼露出伤口后,却发现马文才就在那里一动不动。 被祝英楼这么一叫,马文才回过神来,什么想法都消失了。开始替祝英楼包扎伤口。 马文才从小习武,受伤也是家常便饭的事,包扎伤口对于他而言实属小菜一碟。很快就上好药包扎完毕了。 趁着马文才去放药瓶的时候,祝英楼坐在床上,小声的说了一声“谢谢。” 虽然声音很小,但因
祝英楼受伤(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