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严厉,母亲早早地去世了,陪在身边长大的只有一个书童马统。但马统毕竟是个下人,是把马文才当主子,有的只是对主人的敬畏。身下的“男子”,皮肤白皙,眼神清澈,不经世事的美好模样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毁灭、肆虐的念头,不知道到那时,这双明亮的眼睛是否还是可以那样清澈可人。 明明时间没有过去多久,但给两人的感觉是过了很久,内心已经来回生出多种念头了。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了敲门声,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公子。”的呼唤。是马统的声音。 马文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盯着一个“男子”,看的入神了。一时气恼,将火发到了打破这一切马统身上,高喊了一声“滚!” 门外的马统被这声“滚”吓得倒退了一步,从小跟马文才一起长大的马统还是第一次被马文才这样高声斥责。虽然马文才一直以冷面示人,衣服但对于身边伺候的人,只要不是犯了错,基本是不会没有缘故的打骂。 马文才喊完后,立马起身,转身站在床边。 祝英楼也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离开了床铺,看着马文才背对着自己。想到之前,脸不由地发烫。在现代,也是母胎单身solo了二十年。第一次与一名男子靠这么近。 “你,你睡地铺,这个床我睡。”经过刚才的乌龙,马文才说出的话听着有种虚张声势的意味。 “怎么就不能我睡床,你睡地铺。”祝英楼反驳,“一个大男人还跟我争床铺,没有一点作为男子的风度。”后面的话说的很小声,更像是在嘀咕。 “说什么呢?”马文才没有听清祝英楼后面的话,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大男人”“床铺”的字眼。说着,又转回身去。 两人的距离原本就离得近,一转身,成了面对面,咫尺之间的距离。 马文才意识到离太近了,后退几步,走到书桌旁。 “要不我们轮流睡床?”祝英楼见僵持不下,用商量的语气对马文才说道。 “不!我只睡床!”不容拒绝,没得商量的语气。 “既然不肯轮流,那我也要睡床,这地铺谁爱睡谁睡去。”被马文才强硬的语气刺激到了,祝英楼不顾马文才的冷脸,飞快地抱起先前被马文才扔到角落的被子,一把扔在了床铺上,又把马文才的被子往另一个方向一扯,自己的身体就完全包裹着被子躺在了床上,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用一种“我就睡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眼神瞟了马文才一眼。 这番行云流水般的操作惊呆到了马文才。刚想去把祝英楼扯下床,鬼斧神差间想到了先前两人倒在床上的样子,这手有点伸不出去。 “行,好样的,看谁先妥协。”马文才最后气急败坏地喊道。 祝英楼见马文才没有动手,不由地舒了一口气,若真动手了,完全是不堪一击的,毕竟马文才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武艺超群的男人。手无缚鸡之力的祝英楼在他面前毫无还手能力。 最后,马文才面无表情地宽衣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马文才躺下的那瞬间,祝英楼感觉床铺往下沉了些许,身体率先做出反应,朝着床沿挪了挪,尽量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马文才感受到了祝英楼的动作,原本是仰躺着的,改变了睡姿,朝着祝英楼那头侧躺。原本就在慢慢挪动的祝英楼被马文才的动作吓了一跳,一下字挪动幅度过大,整个人掉到了地上。摔倒后,整个人都是懵的,也幸好是连带着棉被摔下床的,有柔软的棉被垫着,没有摔伤。而马文才见祝英楼摔下床后懵懵的样子,一向喜行不于色的他不由地发出了一阵笑。 这一次轮到祝英楼气急败坏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被祝英楼这么一说,马文才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情,立马收敛起来,“的确没什么好笑的,只是没想到的是某人这么笨拙,连摔下床的事都能发生。”很想看祝英楼生气的模样,想是被抢了狗粮的小奶狗,奶凶奶凶的,抓牙舞爪,但其实又没什么伤害力。 “哼。”祝英楼发出轻哼,又想到自己刚刚还没有洗漱就上床了。转身先去洗漱。离开前还看了马文才一眼。 这一晚,祝英楼原本以为自己跟马文才同床,会睡不着。还打算半夜打扰马文才,让他也没法入睡,结果,一躺下,很快就入睡了。也就没有发现入睡后,马文才盯着看了自己许久。
同房第一晚(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