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 徐睿转头看向慕诗年他们:“诗年,萧副将,霓月就由你们二人护送回府。莫要由着她胡闹,特别是你,诗年,你和书禾的婚期不日将至。你和书禾成亲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这丫头你给治治,好歹你是她姐夫。” 慕诗年,萧鸿飞异口同声说:“是,臣遵旨。” 徐睿满意嗯了一声,看向沈言欢说:“沈院使,你随朕来。” “是。” 沈言欢被皇上留在了宫中,江霓月随着慕诗年,萧鸿飞二人出了宫。宫门前停着将军府的马车,慕诗年率先上了马车,江霓月在萧鸿飞的搀扶下也跟着上了马车。 三人同程一辆马车,这还是头一次,江霓月坐在主位。萧鸿飞和慕诗年一左一右坐在她身旁,车轮滚动后。 江霓月歪着脑袋看萧鸿飞好奇的问:“师父,皇上刚刚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萧鸿飞抬眸,疑惑不解的望着她:“哪番话?” 她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的理解能力差,但是又好奇皇上刚刚那番话的意思,江霓月难为情的说:“就是,不让我小师叔早点与我相识的事啊。” 慕诗年看她一脸认真发问,憋着笑,正好被江霓月听了去。江霓月转头一脸严肃的看他:“慕将军为何发笑。” 偷笑被人抓了正着,慕诗年故作镇定,轻咳了两声,没有正面回答江霓月的话。而是默默移开视线,不看他们师徒二人。 萧鸿飞坐在一旁默默无言,江霓月可怜巴巴的用着乞求的双目看他,希望他快点回答自己的问题,奈何萧鸿飞一言不发。 江霓月仍旧不死心继续问:“师父,你就告诉我吧。师父,求你了……” “许是皇上,怕你断了沈院使的腿,所以命令他不准出现在你面前。”萧鸿飞一本正经的说。 江霓月听了萧鸿飞的回答,连忙摇头否定:“怎么可能,小师叔这么好的人,我怎么会断了他的腿,绝无可能……” 此时她脑海里划过一道光,顿时恍然大悟,她现在肯定是不会了。如果是原主就不一定了,自己这是什么榆木脑袋。 为了缓解尴尬,她低头哎呦一声,假装头疼,扶着自己额头。 “怎么了?”萧鸿飞关切的问。 江霓月揉着额头,摆手:“没事,没事,就头疼得很,是昨夜没睡好,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头疼可不是小事,先同我与诗年回将军府,找医师给你瞧瞧。看看是怎么回事,医师看了没事我们也放心。”萧鸿飞话里充满关心,让装病的江霓月心里过意不去。 慕诗年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憋了好久:“鸿飞,这丫头好着呢,哪里是病了,分明是装病化解尴尬,你这般不解风情,若是日后有姑娘看上你,啧啧,肯定有得受了。” 一丝惊慌从萧鸿飞脸上划过,在他们没察觉的情况下又恢复了淡漠的神情。 被拆穿心思的江霓月,一脸心虚地看着萧鸿飞:“师父,你别听他胡说,我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痛,不过现在好了,你别担心。许是近日没休息好,等事情结束后,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萧鸿飞开口淡淡的嗯了声,看不出来他高兴还是高兴,江霓月没多想再次说:“我想去一趟尚书府,你们呢?” “好。” 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到了尚书府门口,江霓月并未打算下车,而是掀开马车的帘幕朝外看,尚书府外围满了官兵。 禁卫军拖着一批又一批人往外走,石狮子旁站着两个人,单从背影来看是萧鹤凝与他母亲无疑。 皇上身边伺候的大太监来了,他面带笑意走到那人身旁开口说:“老奴,见过郡马爷。” 萧鹤凝回应:“钱公公。” 钱公公浅笑,挥动着拂尘捏着嗓子喊道:“皇上有旨。” 钱公公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纷纷下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尚书萧楠,结党营私,私吞粮草,贪污受贿。于二十二年前加害晋州张家满门惨死,污蔑皇亲等罪过一一查证属实,朕龙颜大怒,即下诏,株连九族,择日处死。”钱公公话音落下,萧鹤凝的母亲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母亲!”萧鹤凝惊呼,场面喧闹无比,险些失控。 钱公公眉头紧厉声道:“肃静!” 众人纷纷闭了嘴,安静下来,钱公公再次说道:“咱家这里还有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张旭张侍郎,惨死二十于年,朕深感痛心,于今日沉冤得雪。故封张旭独女张珍为安宁县主,特允其子萧鹤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