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笺穿得讲究,深绿的大氅上还覆了一层薄纱,被这么一扯,刚好盖住了敞开的领口。 午阳滑过林叶跌撞下来,透进轻纱又斑驳在胸前暗金的妖纹上,若隐若现,无限旖旎。 就这个品相,放现在,迟问也照样会去偷看他洗澡。 “嘶~”巧克力色的极景晃在眸中,疼在手上,迟问反射性缩了缩身子,侧开了脸。 路笺只道是拉扯中弄疼了她刚才破开的手掌,“疼?” 他问完,还歪了歪脑袋,把脸往迟问侧开的方向凑了凑,难以置信道,“疼哭了?” 洞顶的光影错落在立体的彩绘鬼面上,简直苏感和san值齐飞。 “嗯,没错。”迟问顶着一双湿红的泪眼,“疼,你太高了,人类的脊柱是有自然弧度的,仰久了违反人体工学,不看了不看了。” 她竖指胡乱画了个弧,路笺学着也比划了一下,“噢,那得这般看我,才舒服?” “对,又或者——” 这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双脚一悬,被路笺环腰揽了起来。 鬼面再一次近距离贴着她展现,迟问像只惊慌失措的猫,差点没在路笺胸口蹬上一脚。 太失礼了,她赶紧扶住对方的肩稳住自己,另一只手借势一捧,按在了他的面具上。 早在六岁时就对路笺长相有过详细展望的迟问,从未料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她的手,穿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