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她面前,笑着说:“这个就叫它‘惠笙’吧。” 惠笙皱眉:“这名字跟什么长岛冰茶、血腥玛丽比起来可逊色多了。” “哪里逊色?我觉得很高雅。”宁斟持相反意见,毫不让步。 惠笙浅尝一口,入口是微微的甜,带着点果香,咽下后甘甜自喉咙中溢出,令人回味无穷。 她不禁说:“你要是去做个酒保的话,应该也挺受欢迎。” 宁斟就当她是在夸自己了,得意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冰。 惠笙稍稍挑眉:“哟,现在就喝这么烈啊?” 宁斟闲闲地说:“小case啦。” 惠笙划着手机,是周湘湘给她发来了消息,一个劲地向她道歉自己婆婆的无礼。 现在她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惠笙不好多说什么,只劝她不要上心,自己没什么的。 宁斟在她对面看得分明,他说:“你那个朋友怕是嫁错了人吧?” 惠笙想了想说:“不一定是嫁错了人,但嫁错了人家是肯定的。” “你见过她老公?”宁斟问。 惠笙摇摇头:“但是从她给我说的话里,我能感受到她对她老公的爱意。他们俩是同学,念书的时候就彼此暗恋,却从未表白过。大学去了不同的城市,工作几年才因为同学会再遇上。这次他们俩都把握住了机会,顺理成章地谈恋爱,结了婚,有了孩子,怎么说也是一桩美谈吧。” “恐怕也没有那么美吧。”宁斟歪着头,“她那婆婆就挺令人无语的。” 这点惠笙到是认同的:“没什么文化的人,接人待物总要差点。况且他们老一辈的思想,也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 “你那朋友让步太多,日后肯定是要吃亏的。现在怀着孕还不点破,等孩子生了下来,想再要反抗,恐怕人家是不吃重的了。” 惠笙看着他惊奇:“难为你这么年轻就能把这些事看得这么清楚。” 宁斟知道她是在取笑自己,撇过头去说:“我可没少听我奶奶讲这些事,农村里多的是呢。” 惠笙笑笑:“你奶奶那么开明的人,想必你妈妈一定过得很幸福了。” 这宁斟倒是没有回复,他低头饮了口酒,不作声。 惠笙未察觉到他的异常,依旧说着:“还是姜婧说得对,何必要结婚呢?恋爱就很好,结婚一堆麻烦事,自己家这边的亲戚还理不清,再加上男方家的亲戚,想想都觉得头大。” 宁斟听了笑:“那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结婚还是很好的。” 惠笙反问:“有什么好的?” 宁斟一本正经地说:“向世人宣誓,我们是一对了。” 惠笙想了想说:“为什么要向世人宣誓呢?这种事情我们自己知道不就行了?” 宁斟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半晌他拉着张脸说:“你要这样说的话,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可都要失业了,我们总得给他们就业的机会吧?” 惠笙哈哈笑了起来:“不愧是小宁总,时时刻刻都想着职场的问题。” 宁斟没好气:“那你还不赶紧向我学习学习?” 惠笙笑着冲他翻了个白眼:“没大没小,对我直呼你呀你的,一点礼貌都不讲,起码也要叫声姐姐吧。” 宁斟呵了一声,指了指窗外:“天还亮着呢。”即:你不要白日做梦了。 晚餐就按惠笙说的摆在了露台上。牛肉烤得很嫩,惠笙一连吃了两块,看得宁斟连连惊讶:“你不撑吗?” 惠笙喝了口红酒:“还早着呢。”她说着又要了冰淇淋做甜品,一点也不在乎什么女明星的瘦身修养。 等他们吃完,侍应生将杯碟撤了下去,只留他们喝剩下的半瓶红酒,和一盘水果鲜切在桌子上。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山里蔓起了薄薄的轻雾,渐渐笼罩山坳。飞鸟归林,万籁俱寂。不知是哪里突然响起了钟声,宁静悠远。 夜风渐起,惠笙觉得有些冷。不止是她,宁斟也同样感受到了。他起身进了室内,拿了一条羊绒毯子出来,示意她也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来,然后用毯子将两个人紧紧围在了一起。 “这就暖和了。”他笑。 年轻男子的身体温度比惠笙想象中的还要高,她依恋着他的温暖,顺势将头靠到了他的肩上。 她毛茸茸的发顶抵着宁斟的脖子,他只觉得心猛地一跳,脸忍不住蹭了蹭她的头发,鼻尖隐隐一股橙花香。 “真好啊。”他突然感慨。 惠笙仰起了脸,看着他发笑:“好什么?”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