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我天,你是从哪个封建老棺材里爬出来的?这年头谈恋爱还分年龄吗?成年了不就行?” 惠笙自觉落伍,又觉得奇怪:“可是你们俩不是早就不来往了吗?” 如今的刘纯羽早就恢复了单身状态。 刘纯羽摆摆手:“不做情侣也还能继续做朋友啊。他如今想往演员转行,少不得要跟我这个大前辈讨教讨教了。” 惠笙就是佩服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跟人撕破脸,就算心里再怎么瞧不起,面子上也不会让人过不去,她就做不到。 “那你可得小心了,”她打趣说,“小心人家是拿你当垫脚石。” 刘纯羽一撩头发:“只要他让我觉得开心了,垫脚石就垫脚石呗。” 惠笙不得不服,什么事到了她这里,都显得很容易。 “这就是生活的智慧。”刘纯羽叮嘱了她,“多学着点吧。” 等意识到她又被惠笙给带偏了,赶紧一个急转弯杀回来:“说说你对那个宁斟的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惠笙说,“他们年轻人冲动,等过些时候有了新欢,自然就想不起我了,我冷处理就好了。” 刘纯羽竖起食指摇了摇:“这几天我在家呆着没事干,翻了些电影出来看,我推荐你一部,《死亡诗社》。” 惠笙笑:“这个我上大学的时候老师就已经给放过了。” 刘纯羽点头:“那你就更应该知道,里面有一句台词,Seize the day,及时行乐。”她拍了拍惠笙的肩,“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惠笙哭笑不得:“你竟然鼓励我去跟小弟弟谈恋爱。” 刘纯羽耸了耸肩:“有什么不行的呢?你除了拍戏,私人生活字典里都没有男人这个词,活得像苦行的修女,有什么意思?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主动送上门来的,赶紧享受享受吧。” 惠笙看了她半天:“你说的话跟姜婧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刘纯羽很是自得:“说明那个姜婧跟我一样,也是个很有智慧的人。” 惠笙心想,不知远在伦敦的姜婧此时有没有打喷嚏。 《月落之地》上半年的演出场次全部结束之后,惠笙还在卸妆,就有工作人员送来礼物。 惠笙以为是例行的导演送礼,通常都是一盒糖果,或是一束鲜花。 可今天刘果果拿过来的既不是糖果,也不是鲜花,反而是一只蒂芙尼蓝的盒子,白色缎带打成标准的蝴蝶结。 惠笙惊讶:“今年这么大方吗?” 刘果果也好奇,催促她赶紧打开看看。 惠笙解开蝴蝶结,打开盖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串钻石项链,尤其底下的那颗梨形黄钻,起码有十五六克拉,在化妆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哇,这也太漂亮了吧。”刘果果由衷惊叹。 惠笙却皱起了眉:“这是真的吗?”她托起项链,沉甸甸的手感自然不是假的,“不会有隐形摄像机吧?这是在拍什么整蛊节目吗?”她怀疑。 “什么整蛊节目?”秦卿月推门进来,笑问。 惠笙向她展示着那串钻石项链:“我还想问你呢?你哪来的钱买这种东西?” 秦卿月对珠宝颇有研究,但见了这颗梨形黄钻,也是看直了眼。 “我的老天爷,我做话剧也挣不了几个钱,怎么会舍得买这样的珠宝?还送给你?我自己留着偷着乐还来不及呢。”她从惠笙手里接过那串项链,爱不释手。 “这不是我送的,”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来,“这才是我要拿给你的。” 惠笙立马就去问刘果果:“这珠宝盒子是谁给你的?” 刘果果一脸茫然:“就一个工作人员啊。” 看样子从她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惠笙又去钻研那只蒂芙尼盒子。 秦卿月笑:“肯定是你的追求者啦,出手这么大方,看来非富即贵。”她拿着项链往自己脖子上比划,“小丫头你总算是走运了。” 惠笙可不觉得自己是走运,她在珠宝盒子上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想了想,她让秦卿月把项链放回盒子里去,重新给它扎好蝴蝶结,又同刘果果说:“拿去蒂芙尼店里问一问,是谁付的帐?” “你想干嘛?”秦卿月问她,对着项链恋恋不舍。 惠笙看了她一眼,又对刘果果说:“不管店员说不说对方是谁,都把这串项链退了。” “干嘛啦?”秦卿月比她还舍不得,“这好好的项链,这么大的钻石……” 惠笙把珠宝盒塞到刘果果手里,回头看了秦卿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