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艳。 被戳中心思后,二女纷纷羞涩低头,不敢答复。 二娘思索着叹气,“这位傅公子我也有所耳闻,听说他家是在京城当大官的,一表人才,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婿,可只怕他家门第高,我们高攀不上。” “娘,你帮帮我吧!”步文若一把拉住了二娘的手,想向她求助,“我是真的喜欢傅公子。” 步幽月也拉住了二娘裙摆,“娘,我对傅公子一见钟情,这辈子非君不嫁。” 步文若听罢,瞪着步幽月讥讽道:“若是傅公子看上了我,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出家当尼姑不成?” 步幽月气得咬唇:“万一,万一傅公子看上的人是我呢!” “才不会勒!你长得又没有我漂亮!” 步幽月怼道:“傅公子才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再说了,论姿色,你也不如大姐,才识身段气质,你哪样又比得过大姐?大姐还不是被张家退婚了!” “住口!”二娘一听见她们胆敢议论起步妙君来,立马动怒,“你们羞不羞,大姑娘家家的说这些不害臊的话!” “娘,我们知错了。”步文若与步幽月几乎异口同声低眸道歉。 “唉,娘明白你们心思,只是傅公子这么好的人,怕是大房也盯上了,你们如何能争得过妙君?”虽然步妙君被退了婚,但是若傅薄晨真要从步家挑未来娘子,当选步妙君。 只是此事说来也奇怪,傅薄晨来步府这么大的事,步妙君却不闻不问,她向来机灵,擅于谋划,此番究竟是何道理? 莫非步妙君眼光过高,没看上傅薄晨? “为娘再好好替你们琢磨琢磨。”二娘言罢,沉思起来。 一旁的步妙君听至此,默默退出了院子。 她竟不知两位妹妹都对傅薄晨存了这样的心思。 前世她不慎跌落水中,被傅薄晨所救,因薄裳湿透,被傅薄晨瞧光了身子,她这才羞愧不行,顺理成章嫁给了傅薄晨。 如今重来一世,她断然不会再跟傅薄晨有任何牵扯,两位妹妹也不能,步家不能再重蹈覆辙。 步妙君在心里暗暗琢磨着,得想个法子将傅薄晨赶出步府,但又不能得罪了傅家。 “阿姐,听说你身子不适,可有找大夫前来瞧瞧?” 步妙君才回的屋子,便听见步清羽的声音从外头响起,步清羽听见绿婉回话后,便担忧步妙君身子,急急忙忙赶来看望。 步妙君本慢悠悠饮茶,闻声抬眸一瞧,却不想见到步清羽身后跟来的那人,顿时惊愕了下,手指一顿,茶杯微微倾斜,洒在了她的裙摆上。 茶水微烫,步妙君连忙起身,绿婉也拿起帕子替她轻轻擦拭裙摆上的污渍。 “阿姐,你可有烫伤?”步清羽迈步进屋,瞧见茶水打翻了,内心自责,“都怪我毛毛躁躁的,惊扰了阿姐。” “我没事。”步妙君怕他自责,连忙解释。 而他身后忽然传来男子声音,“无妨,在下有一家传烫伤药,姑娘抹后,便可立即止疼,还不会留疤。” “还是薄晨有法子。” 步清羽感激地接下了药瓶,连忙递给了绿婉,绿婉拿起药膏道谢:“多谢傅公子!” 绿婉正要去给步妙君抹药,忽然想起她烫到的是大腿根部,哪有当着外男的面褪去裙摆,露出隐蔽之处的? 绿婉转身看向步清羽与傅薄晨,行礼道:“大少爷,傅公子,奴婢要替姑娘上药,还请回避!” “怪在下失礼了!”傅薄晨眼眸飘向步妙君,当初道是深情,如今在步妙君看来,这双眼睛藏着的只有算计与打量。 二人退下后,绿婉才替步妙君更衣,替她抹药。 “姑娘,那傅公子好生温柔,方才我瞧他一见到姑娘,眼睛都挪不开了,怕是看上姑娘你了吧!”绿婉嬉笑说着,打心眼里替步妙君高兴。 步妙君平日里待下人也好,这次被张家退婚,所有人都替她不值,但是绿婉自小跟着她,心里觉得那张有景配不上步妙君,得像傅薄晨这样的男儿才和步妙君相配。 “不许胡说!”步妙君厉声制止,“我见那傅薄晨不似什么好人,你今后莫再说这样的话,当心旁人听去了误会,姑娘我才退婚,不想这么着急谈婚论嫁。” “哦。”绿婉虽然觉得惋惜,但是步妙君不想与傅薄晨有牵扯,她也不敢出去乱说话。 步妙君只是叹息着,十几年的夫妻,她太了解傅薄晨那副眼神,那是盯紧了猎物,生怕猎物逃走的神色。 步妙君在心里琢磨出了一条法子,便掀开了帘子,对着外面的绿婉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