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把右手递给他。 陆哲淮无奈轻笑,坐在一旁牵过她的手:“哪儿疼?给你按按。” 她皱眉:“不能按,你得轻轻地揉。” 陆哲淮纵容道:“好,那就轻轻地揉。” 最后他真的心无旁骛地,沿着她手腕那一块轻揉轻按。 夕阳光线温沉暖融,陆哲淮低垂着视线,衬衫纽扣解开一颗,衣襟微敞,颈侧落了一片余晖。 盛栀夏看他片刻,趁他不注意时悄悄凑过去,在他唇角印一记吻。 - 公寓在上城区,跟她的大学一北一南。 地铁通勤还算便利,但陆哲淮说他以后尽量每天送她去学校,不必坐地铁。 盛栀夏报到当天他正好要去画廊谈事情,但在那之前他还是先将她送到学校。 她在副驾驶翻着那本摄影相册,准备报到完就给梁寻知送去。 中途等红灯时,她听见陆哲淮接了个电话,那头说:“赶紧的吧,一堆事儿呢,这儿还有个德国老头,嘴里叽里咕噜的我也听不懂,赶紧来给兄弟救个场,这可是条大鱼。” 陆哲淮简单应了几句,挂断电话对她说:“出学校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一会儿给梁叔送相册,自己坐地铁回去。”她平静道。 陆哲淮顿了片刻,问:“认路么?” “我下了谷歌地图。”她说。 转向灯闪烁变换,陆哲淮将车子启动,没再说什么。 盛栀夏今天扎了高马尾,配学院风的衬衫短裙,学生气里多了些半成熟的明媚。 快到学校时,她从挎包里拿出镜子补口红,陆哲淮淡淡看她一眼,不知不觉降了车速。 到达目的地,晨光愈加明朗,但初秋气温仍然偏低。 盛栀夏开门下车,陆哲淮也跟着下来,慢条斯理绕过车头停在她面前,手里一件浅色针织开衫。 “外套带上。”他把东西递给她。 盛栀夏一手遮阳,另一手关上车门,看着他手里的衣服。 她确实讨厌感冒,但也讨厌穿得多,更何况以她的感觉来说,今天不是很冷。 于是她刻意绕个弯子不要外套:“你的衣服太大了,不适合我。” 陆哲淮垂眸看她,保持递衣服的姿势不予回应。他无言时眼神虽淡,但她总能读出一丝压迫感。 三秒后她只好妥协:“知道了,我拿着。” 她伸手去接,陆哲淮先一步将衣服披到她身上。 “中午热了再脱。”他温声道。 盛栀夏仰头看他片刻,突然跃起来在他脸上亲一下。 陆哲淮一时微怔,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带着披风似的外套跑走了,两只袖子在身后扑来晃去,随着奔跑步伐拍打裙摆。 陆哲淮看她逐渐跑远,自己低头照了一下车前镜。 不出所料,脸颊上落了个浅浅的口红印。 他下意识地想要擦掉,但抬手的动作却冷不丁滞于半空。 最后他回到车里,想起她奔跑时衣袖乱甩的画面。 某一刻,他不自觉抿了下唇角,扬起一个轻浅弧度。 ... 报到日有很多迎新活动,她领完ID卡和新生礼物之后挨个探了探,顺便逛一逛校园。 同院的留学生上来要她联系方式,把她拉进多个大群和小群,热情十足地邀请:“到时候我们聚会,一起来玩啊!” 盛栀夏落落大方:“可以啊。” 答应完心里开始估算,近几年的支出里果然得多一项社交费用。 空气免费,但异国的知识和人脉都很“贵”,眼界的阶梯需要用钱来搭。 收获之前必须得付出,她需要加倍努力才行。 不过她前期的运气也挺好,股市只是经历了一场短期波动,没有对她的整体收益造成太大影响。 存款发挥了最大效益,利益又成为新的本金,一切良性循环。 她打算过段时间把奖学金的申请材料整理出来,毕竟多一份额外支撑的话,安全感会强一些。 盛栀夏在学校里简单拍了些照片,听了几个小讲座,在午后两点左右离开校园。 迎新活动提供的食品她吃了一些,已经有点饱了,于是不用琢磨午餐,直接按导航提示前往地铁站。 纽约地铁风评极差,盛栀夏身临此地才确有体会。 安保和卫生都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