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这宁小姐公然挑明,倒显得传言龌龊了。 看六爷的态度,两人却又不像是纯粹的合作关系。 临走前,雷哲破天荒说了一句:“宁小姐如果喜欢浓茶,六爷收藏了不少。” “你很忠心啊。”宁璃嗤笑,竟是都懒得维系表面客套。 闻言,雷哲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是六爷的人,六爷对眼前的女人是什么心思,没人比他清楚,雷哲挺佩服宁璃的胆量。 出了大门,乖乖等待宁璃的司机主动与雷哲颔首,宁璃笑意渐深,雷哲被她看得头皮发麻。 上了车,宁璃对着雷哲勾勾手指,雷哲硬着头皮凑过去。 “六爷快三十了?”宁璃好奇发问。 “嗯。”雷哲脸色微僵,毕竟敢问温子良年龄的人,宁璃是第一个。 话钻入耳中,宁璃若有所思的点头。 “难怪只钟意淡茶,其实......”话至尾端,宁璃降下语速,雷哲小心翼翼地等待她的下文,没敢深想,这个难怪未免太伤人。 “父亲曾经有段时间很喜欢淡茶,后来觉得太寡淡,毕竟谁都钟意更有味道的东西。”话毕,宁璃冲着雷哲一笑,活脱脱一只专会下套的狐狸。 言下之意:她对无趣的东西,提不起兴致。 雷哲:“......” “宁小姐说笑了。”雷哲心脏乱颤。 “等等。”宁璃叫住他,雷哲心道阿弥陀佛,这确实是个祖宗。 “不过我能理解六爷的喜好,一成不变的东西最好掌控,有机会的话或许我可以跟六爷取取经?”宁璃说得轻松,雷哲彻底裂开。 这话是挑明,不只有温子良喜欢操控的滋味,她宁璃一样喜欢! 说罢,宁璃见驾驶座的司机动作僵硬,轻声笑着,叫人心中没底。 送走宁璃,雷哲刚回去就见温子良信步而来,想起宁璃的话,雷哲双腿发软。 “有事?”男人语气冷沉。 入冬的港城虽不似北国刺骨,凉风吹来依然能穿透肌肤,温子良衣橱中除去西装,便是大衣,且颜色基本集中在黑白灰,就连经典的驼色都少见,的确古板无趣。 “没有,纪家那边传消息过来,说是准备好了。”雷哲冷不丁回神。 “她说了什么。”温子良系着袖口,语调笃定。 “宁、宁小姐说......”无奈,雷哲只能把宁璃的话复述一遍,听完,男人面色无波,看不出情绪。 从口袋中翻出皮手套,温子良戴好,动作含着慢条斯理的狠劲,优质皮料延展性没得挑,即使隔着一层皮布,也挡不住男人暗自用力的手掌。 * 约了纪云庭,两人定好在籣园见面。 港圈公认隐蔽性最优秀的会所,北接赛马场,南邻港城最大的户外基地,那附近的房价每平米近百万港币。 籣园位于港城南区,温子良到的时候时间已来到下午一点。 外面飘起细雨,男人肩头落上点点雨滴,凉意顺着衣摆向四周发散,气息莫名沉郁。 侍从侧面领路,走到一间房门口停下,房门恰好从里面打开。 包房内,茶壶中的热雾快速升腾,蔓延至整间房。 “请吧,六爷。”纪云庭淡淡道,雷哲替温子良拉开座椅,温子良坐在纪云庭正对面,四目交汇,包房内的气压荡至谷底。 “你肯让步,南边的设计项目纪家会主动出局。”纪云庭显然不耐烦了,开门见山不给温子良一点喘息时间。 纪家与温氏同为珠宝领域佼佼者,温子良没上位前,温国笙根本不是纪云庭的对手,两家算是小心维护着平衡。 哪知温子良踩着自己二叔上位后,居然拿纪家第一个开刀,纪云庭知道温子良又狠又绝,却没想过温子良宁可冒着被董事会追责的风险也要从纪家口中夺食。 几年时间,纪云庭几次被温子良逼到退无可退。 比起温子良,纪云庭终究少了几分戾气,温子良骨子里的狼.性.压迫感太盛,在纪云庭看来,温子良明明可以不用与温氏董事会死磕到底,安抚董事会很简单,何必闹到如今这种地步,可温子良永远选择那条最险、最硬的路。 比如昨晚的事,纪云庭动手的时候可能还想过温子良肯定会被打一个措手不及,可惜到了今天,他才反应过来,温子良绝对是见招拆招了。 知道纪云庭下了狠手,却端得很稳,就像事情从未发生过,这不代表纪云庭手段不行,而是温子良直接认了这一次的巨大损失,他用砸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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